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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微彈奏了幾下,試了一下音後,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彈奏自己最熟悉的那首曲子。坐在鋼琴前的千穗裡彷彿瞬間變了一個人,音樂漸漸響起,竟然是帕海貝爾的卡農,即《canon ;and ;gigue ;in ;d》(d大調卡農)。
千穗裡的卡農極富感染力,那淡淡的憂傷與甜蜜雜糅在一起,乾淨而又安靜,一種難以訴說的衷情迴盪在其中,默默傾訴。神監督沉浸在音樂裡,令他驚訝的是,千穗裡在音樂的處理方式上,竟然和鳳有著驚人的相似。
更加令人驚訝的是,一段小提琴的聲音悄悄的加了進去,沒有任何突兀,兩種樂聲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彷彿已經練習了多年。神監督循聲望去,果然是鳳,他和千穗裡的音樂何其相似,讓他突然起了心思,要是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這種安靜的力量必定讓人沉醉。
演奏到了高|潮部分,兩人相視而笑,默契的配合著,就像對方是天生為自己而出現的。一個曲調永遠追隨著另一個,纏綿至極,在最後一個和絃終於融合在一起,生死相隨,永不分離……
忍足侑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忙完了網球部的事感到音樂社來,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千穗裡和長太郎合奏時默契的樣子。兩人那相視一笑,彷彿一擊重錘,擊打在他的心上,鈍鈍的疼痛在他的心中蔓延,難以言喻。
當音樂聲停下,許久都沒有人說話,千穗裡和長太郎的《卡農》,讓他們想到了一句評價卡農的話:“它能讓我感受到一種穿透脊骨的顫抖,直達靈魂”。或許用在他們身上正好。
“啪啪……”門口有掌聲傳來,正是忍足侑士。他有些不想看到兩人那種無形的默契,於是第一個出來打破這個寧靜。他不自覺的走到了千穗裡身邊,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語氣說道:“小穗彈得真不錯,果然是為了和我合奏很努力啊,看來下次也許是我拖小穗的後腿了。”說著忍足還親暱的摸了摸千穗裡的頭。
看著忍足對千穗裡的動作,長太郎的眉間有一瞬間的黯淡,連握著小提琴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
忍足一向是個心細如塵的狩獵者,他自然注意到了對面長太郎的異樣,心裡微微一緊,卻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這樣已經足夠打擊“敵人”了。忍足少年啊,你難道沒發現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把鳳長太郎當做“敵人”了麼?
神監督作為一個精明的旁觀者,從剛才的幾句話裡已經看出了端倪。他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忍足和長太郎的中央,擋去了忍足不經意間露出的凌冽眼神,宣佈道:“池波千穗裡,我承認你是音樂社的一員了。你剛才和鳳的合奏很好,今年的高等部音樂合奏比賽或許可以讓你們以組合的方式出賽,你們要好好練習。”
最後一句明顯是對千穗裡和鳳長太郎說的,神監督承認自己是有偏幫鳳的意思,畢竟他是自己的得意門生,當然最重要的是千穗裡和鳳的配合如果能夠再進一步,其成果絕對令人驚豔。
“監督,或許可以也讓我試一試,畢竟原先小穗可是準備和我搭檔的。”忍足面不改色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此話一出,剛剛恢復了幾分面色的長太郎心又墜到了谷底。
神監督也不拒絕,他也想知道忍足認真起來是什麼樣子的,或許會給他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也說不定。
見監督沒有否定的意思,就是預設了,忍足心滿意足的選了一把小提琴與千穗裡開始合奏,同樣是剛才的《卡農》,這一回所表現出來的味道卻完全出乎神監督的意料。
開頭一樣是千穗裡的獨奏,小提琴的聲音慢慢響起,和鳳不同的是,忍足與千穗裡的曲子卻隱隱透出一種生命力,一種即使兩人遠隔天涯,愛仍不滅的希望。
這兩人與千穗裡所合奏的《卡農》,就好像兩個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