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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私事。”
隋周不動，抿著唇想再說什麼，可絞盡腦汁想不出來，公事上沒有，私事上，就更沒有，他只是想聽他說一句新年好。
鬱星瓷見對方不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陣冷風吹過，隋周打了個噴嚏，很是失落，回屋搶過兩人正在擺弄的平板，找到鬱星瓷的私號，新增好友。
鬱星瓷看到申請，挑了挑眉，選擇同意。
「你在幹什麼？」
「剛吃完飯，跟家人打麻將」
「你還會打麻將？」
「我應該不會嗎」
……
「新年快樂。」
隋周斟酌半天，才發過去拜年訊息。
「新年快樂。」
隋周剛發過去一秒，鬱星瓷就回了過來。
看著標點符號一模一樣的兩句話，隋周心中十分不忿，給別人都是語音，給他就是文字，是文字也就算了，還不是自己打的，直接是複製貼上，就這麼敷衍他嗎？
「你就這麼敷衍嗎？新年祝福不應該發語音嗎？」
「怎麼就是敷衍了，隋總不也是打字」
「我是領導。」
「我不慣著領導」
……
隋周認輸，打了語音過去。
“隋總酒量不行啊。”鬱星瓷等快結束通話才接聽，一開口就是調侃，“還沒到零點呢就喝醉了。”
“我沒喝醉。”他就喝了一瓶酒，很清醒，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乖乖，要輸了，跟誰聊天呢。”屋裡長輩喊道。
“奶奶，你小心一點，我要贏了。”
“等一下，我看一下。”奶奶著急道，喊起了一旁喝茶的男人，“小白，幫我看一下。”
男人走過來，看了一眼：“出這個。”
“白你別說話，我馬上就要贏了。”女人急道。
“胡了。”奶奶高興道。
“不要，奶奶再贏我的壓歲錢都沒了。”女人抱著奶奶開始撒嬌。
“哎呀好了好了，奶奶給你包個大紅包。”
“謝謝奶奶。”女人在奶奶臉頰上親了一口。
“對了，小項，你跟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咳，奶奶，我們繼續。”
“好。”
零點菸花想起時，隋周看著煙花，說道：“……新年快樂。”
鬱星瓷笑出了聲：“好吧，隋總新年快樂。”
掛了電話，隋周心中鬱悶盡消，只餘下絲絲喜悅，有些後悔沒有錄下來。
鬱星瓷掛了電話，直奔向牌桌，她絕不可能輸。
這一打就是通宵，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家裡來人拜年才回屋休息。
隋周這一覺睡得很舒服，等第二天冷靜下來，回憶起昨晚的事，覺得自己像個騷擾下屬的變態。
開啟手機看著兩人的聊天內容，隋周覺得自己是被奪舍了，不然他怎麼去問候她，還非要人家給他說新年快樂，還要語音，最重要的是還沒錄下來。
隋周看著聊天介面，手指不聽使喚的，又撥通了語音，只是直到結束通話，對面也沒有接。
鬱星瓷睡醒已經是下午了，爬起來看見隋周的未接，將手機扔在一旁，下樓去找吃的。
吃完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麻將，放了半個月的假，鬱星瓷就在麻將桌上沒下來，她牌技很高，不過為了照顧長輩，還是會裝模作樣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