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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無遺。

現在，楚軒楓只是覺得，這小師弟貪玩不愛修煉，但心地善良本性不壞，這也是他當白羽與黎雲發生衝突時，他會站在白羽這邊的原因。

不過照目前的發展來看，楚軒楓會不會愛上白羽，還真不好說。

&ldo;哥哥，你在想什麼？&rdo;

&ldo;那白羽……你還是離他遠點兒吧。&rdo;無論是《羽化登仙》這本書內容還是少的可憐的幾次相處，顧塵對白羽的印象都十分差，但他終究是不願意讓自己的主觀感受影響了顧念悠對好壞的判斷。

但依照白羽對顧念悠的那股殷勤勁兒，他的目標不是顧念悠就是明霄老祖，或者兩者都是，提醒顧念悠注意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ldo;哥哥，大比的時候，你希望我師尊去嗎？&rdo;

&ldo;當然&rdo;，顧塵神色裡帶著一絲擔憂，&ldo;明霄老祖若是到場則表明了他對你的重視，其他人若是有什麼小動作也會有所顧忌。&rdo;顧念悠被明霄老祖收為弟子本來就引來了不少人的嫉妒，而老祖常年閉關，已經有人開始猜測老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弟子。畢竟半步天道的弟子，有不少人想取而代之呢。

&ldo;可惜，明霄老祖的想法，豈是你我能左右的。以防萬一，你到時候還是把小青帶上吧。&rdo;

&ldo;哦&rdo;，顧念悠的聲音裡隱約透著失望。

顧塵只當他是因為明霄老祖而失望，想要說點什麼安慰他，卻發現在事實面前一切言語都是那麼蒼白。

到了安雅居，顧念悠才問出了這一路上憋在心裡的疑問，&ldo;哥哥你……為什麼不用劍呢？&rdo;劍，實際上是所有法器中，最常見的形態，而且顧念悠的劍法都是顧塵指導的，一般顧塵與顧念悠切磋或者演示劍法，都是拿著一節樹枝或者乾脆什麼都不拿。顧念悠發現，顧塵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碰過劍，一次也沒有。

&ldo;劍，是百兵之君。而我――&rdo;顧塵的聲音染上一股澀意，&ldo;不配用劍。&rdo;

怕顧念悠在深入問下去，顧塵趕緊接著道：&ldo;而且我的劍法都是從那玉簡中學的，我沒有拜明霄老祖為師，又沒有事先經過他老人家的同意，說不好聽的，這就是竊取，終究是不好放到明面上……&rdo;

顧念悠先是被&ldo;老人家&rdo;這三個字弄得臉一黑，聽到顧塵後面的話：&ldo;哥哥怎麼能這麼說呢！區區劍法而已，我的就是哥哥的！&rdo;

顧念悠接下來的動作把顧塵嚇了一跳，顧念悠解下腰間的佩劍，往地上一丟，&ldo;哥哥不配用劍，那我也不做劍修了――！&rdo;

顧塵抹了把臉，這種熊孩子說自己為家長學習，現在不學了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不過話說回來，自家弟弟學劍的天賦真不咋樣，於是顧塵小心翼翼深怕傷了顧念悠的自尊心，&ldo;那你想學什麼？&rdo;

&ldo;……&rdo;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顧念悠被顧塵的話一噎，難道自己平時的表現真的差過頭了嗎，他梗著脖子喊：&ldo;哥哥學什麼我就學什麼！&rdo;

弟弟想學煉丹？！問題怎麼又繞回到原點了。

&ldo;修練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自己……&rdo;此時的顧塵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苦口婆心教育熊孩子&ldo;學習不是為了父母，而是為了你自己。&rdo;的家長。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