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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若藍美是美,但絕稱不上是絕色,麗萍就比她漂亮。如果把麗萍比作天上冷冷的明月一輪,那若藍只能算是旁邊的星星了,只是比較耀眼一些罷了,可我就是喜歡她!原因或者是她的美麗、溫柔與善良吧!對了,還有她渾身散發的那種平靜與安詳,真的讓我有一種寧靜的港灣的感覺。美貌我當然喜歡得緊,但萬事都得有個“度”不是?也許只有適合的才是最好的吧!
看她看著我的眼睛又有些紅紅的了,我忙用問題堵住她的胡思亂想,這倒也瞭解了她家的一些情況。她們一家人現在對生活充滿了信心與希望,她再也沒看見爸爸沉重的嘆氣與媽媽暗自落淚了,有的只是她們微笑的臉與充滿的希翼的眼神。當然,最激動的還數若紅,這點在車站時她就表現得一覽無遺了,那簡直就是隻高興得亂飛亂撞的花蝴蝶!還偷偷叫我“阿達”,直把若藍叫得面紅耳赤的。
我自然為她們高興,但她把這一切都歸功於我,我卻不以為然!我不過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了一把,但主要的還是靠她們自己。象一些革命老區的山民,每天清晨眼睛一挖開就撫著肚皮等待國家的救濟糧,那麼再多的幫助也是徒勞不是?
聽她說鄰居都說她有福氣,我不禁笑著問:“那麼你爸媽又譬如你妹妹可是如何評價我的?”
她紅著臉低著頭怎麼也不肯說,我當然不會逼她!倒是她過了一會卻輕聲問我道:“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你說呢?”我神情曖昧著反問道。
“”她沒說話,但連小耳朵都是一片粉紅,臻首低得就差點靠上胸口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忽然有一種摟在懷裡的衝動,但車廂裡實在不是什麼談情說愛的場所,沒點到也只得為止了。我是個不用睡覺的怪物,她可不是,但有我在,她安心地枕著我大腿睡了。在濟南站我看著她揮動著手遠去的身影,心頭真有一種依依的難捨。
我們南方已經冰化雪融,正如古龍經典開卷語所寫的“陽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長鶯飛的時節。”但北京卻還是一派“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風光,雖然這雪並不大。
我穿得少,在南方並不特別顯眼,但在這裡就實在太突出了點。自練得神功之後身體好像有了自我調節的功能,特別是那次脫胎換骨之後,三伏天一點不熱,現在也一點感覺不到冷,當然除了自己沒人會信!最後在師孃的關懷下勉為其難地穿了一件,不過穿了也不熱,正是好笑。
師父、師叔早出發去了。張叔那公司上市的事情已經全部談妥當了,就等所有法定的手續完成了,他從此又可以在北京正常的上班了。不過,這也僅是與家人見面的次數多一些罷了,你能要求一個集團公司總裁兼董事長像我老爸那樣準時上下班,準時回家嗎?
第二天早上雪還在飄著,但離開學還有二天;當然,要不是若藍開學早,我也不會提前這麼好幾天的。看著外面一片銀裝素裹,只有高蹺的簷角尤在展翅欲飛,在成串的大紅燈籠襯托下真有一種分外妖嬈之感。我一時興起,準備獨自上長城看看,去體味一下毛老人家《沁園春。雪》的那種情調,順便也過過好漢的癮頭,豈不痛快哉!但怎麼也甩不開蔚丫頭,大清早的一會兒要我幫她堆雪人,一會兒要和我打雪仗什麼的。迫不得已我只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她一聽雀躍著歡喜萬分,還能不帶上她嗎?
我們驅車直達八達嶺長城的北門鎖鑰,老遠就看到巨龍似的城牆在山脊處蜿蜒起伏、時隱時現,真是壯觀非凡!我記得八達嶺段長城自古以來就是“拱衛陵京”的軍事戰略要地,此一線地勢險要,長城也構築雄偉,縱橫于山脈間構成了“層層設防,寸土設障,步步為營”的縱深防禦體系。這麼往上遠遠看去也有如此氣象,不知上去後又會是如何一片情形?
雖然是這種飄雪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