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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分鐘當五分鐘用是娘子軍早已練就出來的好本領。
姚喜容將凌亂的檔案收妥,望了一眼壁鐘,平常這個時候,議題應該還在討論中,今天能提早結束,不是因為大家能力又變強了,而是一些小細節全被跳過,她當然知道大家努力掙出這十幾分鍾是準備拿來做什麼——
“好,現在進行下一個議題,姚喜容同學,請你報告你昨天的行蹤,請發言。”紀揚波握起拳充當麥克風,來到姚喜容抿笑的唇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Test、test,嗯哼。”先試個音。“吃飯。”好,結束。
“這麼幹淨俐落?”眾人發出不平之鳴,明顯對她用兩字帶過幾個小時的失蹤感到不滿意。
好吧,應大家要求,話說從前——
“我點了牛排,喬均點了法式烤鴨胸,開胃菜是凱撒沙拉和方塊麵包,沾醬是局起司蘑菇,味道超好的,湯類我選的是海鮮湯,他則是巧達湯,甜點是兩份義式烤布丁,飲料我是柳橙原汁,他是熱咖啡,我還加點了一個水蜜桃乳酪……”
“容容,不用這麼詳細。”方如意對那家西餐廳的菜色並無太大興趣。“喬均挾持你出去,就單純吃飯?”切入重點,簡單扼要。
“不然呢?”姚喜容笑著反問。
“那種野蠻學校的野蠻會長會是什麼好傢伙,人家才不信他那種人會只是請你去吃飯!”蘇小巧今天一整日都籠罩在烏雲之下,連聲音也像感冒般悶悶的,臉色也偏蒼白。
“小巧,你生病了嗎?”看起來好沒有精神噢。
“別管她,她還在氣昨天千葉那些人對她做的事。”紀揚波替蘇小巧答了,並對姚喜容使了一個“別問”的眼神,可惜姚喜容只顧著擔心蘇小巧的情況,沒默契去接收紀揚波的擠眉弄眼。
“他們對小巧做了什麼?”
蘇小巧哇的一聲,好傷心好傷心又哭了起來,連累積情緒這個麻煩步驟都省下來了。
“不是暗示你別問嗎?”紀揚波無奈地塞了一大盒面紙給蘇小巧去角落哭個盡興,對著姚喜容說明:“昨天你不是和我們被隔開嗎?我們四個人在裡面和季天城對峙,誰知道他們學生會室裡的小房間又跑出來三個大個子,有一個還好,人模人樣的,笑起來親和力十足,另外兩隻動物根本就是猙獰了,那時小巧剛好站得最靠近那兩隻動物,被他們一左一右給架起來。”
那時有人質落在千葉黑道會堂裡,她們哪敢再多吠一句,只能乖乖聽從季天城帶笑地招呼她們坐在沙發上,讓他們好生“伺候”著。
接下來情況就像一般電視上演的酒店文化,只不過她們像是誤闖了野獸圈的小白兔,被安插在四個男人之間,讓他們倒茶水殷勤招呼,最可憐的就屬蘇小巧,她就這麼被兩隻動物——雙生子石麒和石麟卡著動彈不得,而石麒石麟也完全不對蘇小巧以外的女性生物多施捨一眼,猛灌她喝水……嗯,那一大桶開飲機裡的水應該最後都進了蘇小巧那小小的胃吧。
“情況大抵就是那樣羅。”紀揚波說完,也正好啃完了她的排骨便當,帥氣地開了罐運動飲料,補充第四堂體育課所流失的大量水分。“你那邊呢?喬均見到你這個仇人,不是分外眼紅嗎?”
“還好,我們相處滿和平的。”只是後來不歡而散。她反省了一夜,覺得自己氣得莫名其妙,卻又只能對自己辯解,她不過是想藉機甩開他,不想真被他拖去體會糜爛的夜生活所以才會表現出對他的不滿,當然她知道這很牽強,因為搭上計程車離開之後,她沒有很開心,整個人還是悶悶的。
看著正在打毛線的韓輕紗,明知道那幅美麗到閃閃發亮的“美人織布圖”只是假象,那不過是女工在趕製要送到工廠去交貨的圍巾罷了,但還是能讓不知所以的人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