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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條算清楚!”
這裡是指哪裡?會讓一個男人雄風盡失的禁地,也關係到喬家後代子子孫孫的製造聖地。
“我沒懷疑你對她有什麼興致。”季天城搖首否認。
“沒有就好!”哼,算他識相。
季天城離開他向來站慣的右門神位置,僭越到君清霽的左方地盤,在君清霽身邊稍稍打轉一回,終於找到好定點。
“天城,你做什麼?”君清霽很不解他的動作,一顆腦袋跟著他移動。
“找位置,你站好別動。”喂喂,杵在這裡就好,對對,好孩子。
這個位置好,有君清霽隔在前方,恐龍要噴火也燒不到他。季天城滿意一笑,薄唇一彎,變成九分稚氣,一分不改他專屬的幹練,補上沒說完的話——
“我只是肯定而已。”
吼!
“容容?”
姚喜容從筆記型電腦間抬起頭,推推因鼻子出油而滑到鼻翼一半的眼鏡,視茫茫的凝望了好久,才將焦距定在開口喚她的蘇小巧身上。
她正在校對這一期神愛世人的聖歌特刊,努力在萬字叢中尋找錯誤的小 bug,然後拈除它。
“嗯?什麼事?”反正手停下來了,就順便喝口水吧。
蘇小巧支支吾吾掙扎很久後,還是忍不住發問:“你二月二十四號人在哪裡?”
蘇小巧人如其名,有張小巧的鵝蛋臉、小巧的鼻、小巧的眼、小巧的嘴、小巧的身材,像尊小巧的芭比娃娃,她有原住民的血統,輪廓深刻而漂亮,時常被誤認為混血美女,一副原住民特有的清亮嗓音更是一絕,每每只要有什麼歌唱比賽將她推出去就沒錯,一曲“小毛驢”也能讓臺下聽得如痴如醉,起立鼓掌五分鐘不停,還直嚷“安可”,只是此刻小巧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姚喜容只想了一秒。“中山北路。”她印象深刻,所以不用花費太多時間去回憶就可以回答出來。
“中山北路哪裡?”中山北路很長哩。
“御品牛排前,聖運的薛學長約我吃飯。”就是那個放她鴿子的大學男生。
蘇小巧鬆了口氣。“太好了,那就不是你。”她拍拍胸口,安撫剛才就一直處於小緊張的怦怦芳心。
“什麼東西不是我?”姚喜容放回杯子,從抽屜裡拿出吸油麵紙,處理鼻粱間不斷讓她眼鏡下滑的罪魁禍首,噢噢,好油。
“這個呀。”蘇小巧將困擾她一整個早上的報紙攤在姚喜容面前,纖指落在那則尋仇啟事上。“我一直覺得上頭的特徵很像你,冬季拼衣領子襯衫、 Nikiya咖啡色荷葉邊背心,這不就是我們送你的生日禮物嗎?還有、還有,扎粗辮,十七至二十歲,身高一六○左右……不過其他形容都不像,尤其是性格的描述,和你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我還是覺得問問你比較安心。”
她認識的容容連大聲說話都不曾,怎可能會“口氣惡劣、面目猙獰”地和人爭吵,更別提她會無端端攻擊無辜路人。既然容容說是和薛學長吃飯,兩個文明人度過溫馨而浪漫的生日夜,不會有什麼額外插曲。
姚喜容垂目將視線落在報紙上。
這則啟事她早上出門前就看過了,那時沒放在心上,也當是別人家的事,現在被蘇小巧這麼一問,她才察覺尋仇啟事上極欲剷除的社會惡瘤……是她。
姚喜容戴回眼鏡,這次認真將啟事一字字細讀,被字裡行間的描述給拉回那夜所發生的事,當然這則啟事有五成真實五成偽造,真的是她踹人逃跑的惡行,偽的是他“彬彬有禮”與“微笑客氣”這兩句形容訶。
那隻噴火龍在她轉身逃逸後,還在她背後狂嘯怒吼地問候她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那算彬彬有禮嗎?也許,換個角度想,那些粗話可以解讀成“你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