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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總管,陪著舟上尊打理千機門。舟上尊被丈夫拋棄,也是他陪著渡過最難熬的時光。舟上尊的頑強,一部分源自飄萍矢志不移的陪伴。
風去哀的出現,讓飄萍看到了當年舟上尊的影子:頑強、堅持、悲憫。舟上尊被塵世落上的厚垢,在風去哀面前無地自容。
飄萍曾經對風去哀非常嚴厲,他以最殘忍鐵血的方式,要求風去哀必須處理、參與一些骯髒的事務。風去哀毫不動搖,以當時一介白身硬碰大總管飄萍,據理力爭,卻不曾向舟渡野或舟上尊求助。
飄萍慘笑著說:“刑主,飄萍以前逼你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並非有意刁難。飄萍死前,想和刑主解釋。”
風去哀撕下袖子,給飄萍包紮傷口,聽他說起以前兩人相處時的齟齬,搖搖頭說:“我從未怪過飄萍先生,飄萍先生身在千機門,為千機門打算,並無不妥。我與你立場不同,若我不認可,我應該回到我的立場上,起而反之。縱然我為此立場的不同了,而殺了飄萍先生,滅了千機門,我和飄萍先生之間,也並不存在仇恨。”
女刑師終於明白父親一生之中,只按法令做事、從不表露個人喜惡的原因。有些事情,是因為善惡,有些事情,是因為立場。
所以,風間痕萬事不到心頭,都只當做過眼雲煙,只要能捍衛法門和法令法旨,他的敵人是誰,都沒有關係,是誰,都可以。
以武林的眼光來看,飄萍先生是正人君子。
飄萍聽風去哀一番話,心裡慰藉,自己果然沒看錯人:“我當時,要拖刑主染塵,是對刑主的赤子之心很有信心。我相信,即便你學會了那些骯髒的伎倆和手段,仍然能把它們用在光明之處。咳咳……”飄萍咳出一大口血,堅持著說:“我只是想,想讓你開這個竅,以後好對付那些骯髒的人。”
風去哀難過地點點頭,“我知道的,飄萍先生。只是我不願意那麼做,我並沒有怪你。”
“你果然是明白的……”飄萍說完,含笑而逝。
風去哀心中痛楚難當,飄萍在她手中慢慢地倒下去。風去哀強撐著走到唐顧北面前,拔劍要了結唐顧北。
她是個自省的人。活了十七年,她給自己定了許許多多的戒律條規。此時此刻,她心中只剩下一條:越是難過絕望的時候,越不能停下腳步。
於是她強忍著身體上瀕死的痛,堅定地舉起她的天罟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唐顧北仰望著風去哀依然挺拔筆直的身影,太陽從風去哀身後照下來,炫得唐顧北不敢睜開眼。
南宮雨哪裡甘心,自己辛苦勾搭和扶植的人,沒有她,南宮雨很難掌握千機門。南宮雨向巫雲來打了個招呼,兩人齊齊衝上,再次應戰風去哀。
天罟劍不愧是能催生過百道劍氣的神劍。風去哀已經力竭,而這一劍下去,也將前來格擋的南宮雨和巫雲來壓制下去。
南宮二人原本已在簫沐青的幻境中受了傷,遇上天罟劍,雖然二人合力,還是不能輕易拿下風去哀。
四人都是重傷之身,拼招式和修為都沒有意義,只能拼意志力和耐力,誰能撐到最後,誰就贏。
而簫沐青和舟渡野,仍然在充沛和巔峰的比試狀態。
簫沐青一邊與舟渡野周旋,一邊關心著風去哀。見風去哀被三人圍攻,心中沉重起來:這個裔相,很不省心。自己稍不注意,她可能就與人同歸於盡。
這點倒是很像她母親竺沙白,剛強而激烈。天耀男子並不喜歡這樣的女子,風間痕還真是獨具慧眼,可惜,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得善終。
小風,我和你之間,絕對不會重複女尊和風間痕的悲劇。簫沐青心中想。
舟渡野眯起雙眼,手上劍招再次加強攻勢,不惜犧牲防守機會。簫沐青也同樣不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