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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雙拳緊握,悲憤交加,胸膛已經快要炸開。
“是皇甫刑主嗎?”風間痕緩緩睜開眼睛,啞著嗓子問。
皇甫禁名不敢說話,抱住風間痕的身子,用力地點頭。
“嗬!你們用了合魄丹。是操控四王爺進來的嗎?”風間痕問。
皇甫禁名聽得話中有異,難道風刑主並未看見坐在正中央的四王爺?他連忙察看風刑主的雙眼。
風間痕靠在他身上,淡淡地笑了:“不用看了。風某已經看不見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是在皇甫禁名和聶歡耳邊響起的炸雷。
皇甫禁名再也無法剋制,他渾身顫抖著,“這些狼心狗賊!法門護他們近七百年,他們僅受一時的矇蔽,便能對刑主下此毒手!”
聶歡也憤恨地說:“這些人根本不值得法門去保護。”
風間痕正要說什麼,突然被人插話。
“好好笑。你們法門的人光會說別人被矇蔽,耐不住本性的醜惡和愚蠢。那你們呢?被這些沒心肝的人氣一氣,就要放棄天下蒼生。”一個戲謔的聲音從四王爺身後響起來,正是喬裝成隨從的風去哀。
皇甫禁名擔心她在地窖中出意外,便解開了她下半身的穴道,讓她可以自動行走。一來,方便皇甫禁名帶她在身邊,隨時監視她。二來,也方便皇甫禁名隨時補刀再次封她穴道,以免她偷偷衝破穴道。
最後,也是皇甫禁名的一點私心:他擔心風間痕撐不到離開天牢,所以一定要讓風去哀跟著來,萬一有變故,至少能讓風間痕見風去哀最後一面。
風間痕側耳一聽,難以置信地問:“哀兒?”
風去哀走到他身邊,心平氣和地說:“對。我是風去哀。”
皇甫禁名心中不忍,對風間痕說:“刑主莫激動,我們出去再說。”
“哀兒回來了。”風間痕欣慰地笑起來:“爹一直擔心你的存在會威脅法門,想不到,你走了,法門也沒有了。”
“你就不覺得奇怪?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都覺得詫異,說我不像風去哀了。”風去哀耿直地說。
風間痕失聲笑了:“爹怎麼會不瞭解女兒呢?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可和你母親竺沙白一模一樣。看來,爹擔心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哀兒,你是不是動武了?”
風去哀點點頭,想起風間痕看不見她,就說:“是的。動了好幾次。”
“唉……看來是命中註定。我擔心也沒有用。”風間痕無奈地說:“你每動一次手,你母親藏在你體內的那股殘獄邪氣就會被喚醒一次。如果你無法控制它,你就會被它反噬。你現在自以為是為所欲為,實際上是被它控制了,它喜歡做什麼,你便誤以為是你想要做什麼。”
“說的好玄乎。”風去哀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關懷讓她有些喜歡,“你還能走嗎?”
她邊說邊走到四王爺身邊,一把揪起四王爺丟在地上,把輪椅推到風間痕面前:“來,你先坐下。我去扒掉他衣服給你穿上,我們一起出去。”
她說得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未出閣姑娘家的身份。
皇甫禁名目光閃了閃,說:“刑師,你扶著刑主坐下。我去將四王爺的衣物脫下來和刑主調換。”
不顧風去哀一副很有意見的樣子,皇甫禁名直接把風間痕交接給女刑師。
風去哀本要指責皇甫禁名搶她功勞,當她感受到懷中人的重量時,她那些涇渭分明的話就說不出口。
八尺多昂藏男子,重量竟然和一個十歲小童差不多。身上血氣撲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有什麼東西劃過她臉頰,她擦了一把,一看,是淚水。
“我哭什麼……”風去哀覺得自己的淚水來得莫名其妙。她將風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