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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進了五城兵馬司衙門?”
賈璉一拍大腿,只咬牙切齒道:“可不是麼,淨日裡也不知道幹了什麼事兒,竟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給逮住了。我這裡是一頭怒火,想著親戚一場好歹搭一把手,只是人家五城兵馬司衙門是什麼地方,哪裡肯給我這個面子!”
林澤便低低一笑,道:“薛家既有銀子,難不成連個人都撈不出來?”
賈璉輕哼一聲,“縱有銀子能通天,卻也架不住這薛大呆子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呀!”說著,見林澤臉上似笑非笑的,賈璉只以為他是從外頭聽說的,便只低聲道:“林表弟是不知道,那薛大呆子也不知道幹了什麼事兒,竟得罪了王爺!”
“哦?”林澤挑了挑眉,像是來了幾分興趣,勾著唇笑道:“是哪一個王爺?莫不是京城裡最有脾氣的忠順王爺?”
“嗐,若要是忠順王爺,咱們還能說上幾句話呢!”說著,只嘆了一口氣說:“林表弟怕不知道呢,這京城裡有一位王爺,那是世襲罔替的爵位。縱如今瞧著不像以前那樣勢大了,可皇上照樣兒是信任的。再有了,那北靜王爺向來是脾氣最好的,從沒和人紅過臉。所以才說呢,也不知道薛大傻子幹了什麼事兒,惹得北靜王爺著了惱,竟要五城兵馬司衙門的李指揮親自押了薛大呆子。”
林澤像是聽得十分津津有味的樣子,見賈璉說罷,還不忘點了點頭,附和幾句說:“正是了,我來京城時日雖短,卻也知道這京城裡到處都是貴人。不然怎麼說呢,天子腳下,和別處自然是不同的。”
一句話說下來,讓賈璉也更惱了。
這段時日為著薛家的事兒,他不知道被王夫人明裡暗裡批過多少次。就連鳳姐也都跟著遭罪,每日裡在老太太那裡請安,不消兩句話說下來,就得承受著老太太和王夫人冷冷的目光和薛姨媽哭天搶地的嚎哭。氣得鳳姐當真頭疼了兩三日,恨不得真的就一病下去再不去請安才好呢。
林澤見賈璉不再說話,便也笑道:“璉二哥,我倒想到一事來,許能幫上你的忙呢。”
賈璉忙道:“什麼忙,林表弟說來我聽聽。”
林澤便笑道:“我聽說王子騰大人如今升了九省統制,不如寫了信要他幫忙?”
賈璉便嘆了一口氣說:“這事兒也不獨林表弟你想到,我也早登門去問了。只是如今他人在外面,又不在京裡,到底遠水解不了近渴。”這話可不假,自打薛蟠出了事兒,薛姨媽急得嘴上都燒出了一溜泡,為著薛蟠是把能求的人都求了,第一個想到的是王夫人,知道薛蟠進了衙門,那想到的可不就是王子騰麼!
連夜寫的信寄了出去,可卻沒有半點的回應。薛姨媽急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連著寶釵也為著這事兒一起心急如焚的,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圈兒。只有寶玉瞧著才會說出一句:“貌比病西子。”的話來,差點沒讓寶釵也氣得趕他出去。
林澤卻只笑道:“王大人雖人在外頭,可京裡未必沒有女眷留守的。再有了,憑著她們姑嫂的情義,難道王夫人就不幫襯一把麼?說出去也不大好的。”
賈璉聞言,心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林澤一語點醒了他,把火苗引到王家身上,那就和他們都沒關係了。既然賈赦讓他想辦法把賈璉摘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比賈璉更靠譜的人了。在這點上來說,可沒有誰比王子騰更合適了。
賈璉坐在那裡自己思考著,林澤也不著急也不催他,只由著他。心裡卻想著,等明日還得去水溶那裡一趟,嘖,好歹不能讓薛大呆子這麼輕易就出來罷!
賈璉在林府待了大半日,等到賈環和林瀾一起過來的時候,才站起身笑道:“小林表弟,好久不見呢。”
林瀾小臉一揚,笑眯眯地說:“璉二表哥,你也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