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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不知說什麼好。
“你,你違反公約!說,如何發落?”她得理不饒人地站在我的面前,“難怪我剛才聞到一股怪味!”說完,我被他拖到客廳沙發上,當時我在心裡暗想,小丫頭鼻子這麼靈光,莫非是屬狗的?
“下不為例吧!”我說。
“不行,罰你打掃一個禮拜衛生!”她的口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鬥。這事就這樣平息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入住三個多月以後,小妮子開始原形畢露。先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男朋友,說實在的,這件事給我的打擊很大。本來,我對彼此的“同居”生活還存有一絲幻想,這下總算完全死心,對她的熱情也一下子降至冰點。
更過分的是,她那個高高大大的男朋友開始在這裡過夜。本來大家房門一關,誰都礙不著誰,問題是這套房子隔音不大好,偏偏他們還在隔壁大呼小叫,有時候打牌,有時候竊竊私語,弄得我心裡頗不是滋味。特別是想到他們倆晚上相擁而眠、好事連連的時候,我的心裡更是不平衡了,換了哪個血氣方剛的小生,這都是一種無言的煎熬。
我幾次想加以勸阻,但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好意思開口。私下就跟同學聊起來,他們都對我深表同情,最刻薄的一個居然為我出主意,讓我下回“在聲音最響的時候去敲門,就說外面有人送外賣,是不是你們叫的……”
不準吃麵條(3)
這個笑話似的主意當然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被本人採用,我怕遭到麥子那無情的白眼。再說,人家也是情不自禁嘛,我何必這麼殘忍,非得拆散鴛鴦呢!
不過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後來那個男生便不再來了,他們倆像是分手了。我沒敢問,怕揭了小丫頭的傷疤,最怕的是她會哭。再說了,她也不會告訴我這等事。
沒有了外敵入侵,我們之間的生活也隨之恢復了正常,彼此之間的接觸也頻繁多了。不過,在此,我要宣告的是,我對麥子從此失去了非分之想,這樣也好,大家就做單純的室友吧,再也不擔心會有難以處理的男女關係糾纏我們倆了。
說實在的,對於麥子我也有更深一層的認識。別看小丫頭整天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其實內心是很脆弱的,我想她心中的傷口,恐怕只有用愛情去撫平了,不知道誰會有如此愛心?然而可以斷定的是這個人永遠不可能是我。
在現實生活中,麥子依舊是盞永不省油的燈,她的花樣總是在翻新。
某天晚上,小姑娘驚惶失措地衝回來收拾起了行李,說是兩天內就要搬走,餘下的房租一次性跟我結清。
我追問了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地漏了口風——據她所敘,她在外面不知道得罪了什麼黑幫老大,所以要火速搬到人家找不到的地方!
“我可不想給自己,也給你帶來什麼麻煩,你要多多保重!有陌生人叫門絕對不要開,知道嗎?”她一本正經地對我說。
暈倒!又不是演電影,哪能這麼誇張呢?再說她一走了之,萬一“黑幫老大”真的找上門來,到時候看不到她,拿我出氣怎麼辦?看來還是別人說得對,紅顏禍水啊!我不禁在心裡暗暗叫苦。
麥子搬走的第三天,我剛回來,鄰居就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對我說:“剛才有個高高大大的男的來找你,他說晚上還要再來……”
聽說有個陌生的高高大大的男人來找自己,我馬上聯想到了即將找上門來的“黑幫老大”,我的心裡一陣緊張。為了保證安全,我趕緊打電話叫了一幫同學過來為自己壯膽。
那天晚上,我和幾個哥們兒就坐在客廳裡亮著燈打撲克、吹牛皮,他們一個比一個聲大,說什麼誰要是怎麼怎麼樣,我就跟他怎麼怎麼樣。然而剛過八點,門被敲得震天響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