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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知道果凍是男孩子。因為當我發電子郵件告之跟果凍合租時,這傢伙居然沒有反應——也許,他以為我是跟女孩子一起住吧!我也懶得去解釋,就讓這傢伙矇在鼓裡,且讓我過幾天太平日子吧!
流言啊流言(3)
他出國的這段時間我們在網上繼續談情說愛著,時空並沒能阻隔我們之間的濃情蜜意。不得不承認,網路節省了很多大洋兩岸情侶的電話費。
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果凍是男孩子的事實終於還是在某個風高夜黑的晚上被王鵬一個越洋電話給暴露了出來。
唉,可憐的我沒有果凍好運,因為王鵬的電話是在凌晨兩點半打來的,你說,這麼晚自己的女朋友房間裡有位男生叫我如何解釋?難不成也睜著眼睛說瞎話,將果凍稱為收水電費的?朋友?同學?似乎有些不妥,晚上沒有收水電費的,朋友、同學也絕對不會在深更半夜闖入閨房,除非其中另有隱情。
我迷迷糊糊從果凍手裡接過電話,聽到王鵬的聲音冷得像太平洋裡的冰山,心情也如撞了冰山的輪船,一下子沉了下去。
王鵬一個勁兒的質問我剛才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慘啦,這回誤會大了。於是我顧不得替王鵬節省電話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耐心細緻地解釋起來,並且不顧臉面地把果凍拽來“驗明正身”,表示沒有任何欺騙男朋友的行為。
最後,王鵬終於相信了他應該相信的一切,但他還是有些擔心,力勸我另覓住所。“一隻小羊單獨自在地在草原上生活比跟一隻不知道是牧羊犬還是狼的傢伙做伴要安全”,這句話成了他最有力的理由。對此,我無話可說,這事換了誰都不會放心,他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我能夠理解。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就讓我感覺有些可氣了,為了促使我早日搬回宿舍,王鵬居然搬來了我媽當說客(我猜的,除了他,還有誰會跟我媽打電話說這事啊?再說了,也沒人知道,我捂得這麼緊),挑唆得我媽居然跑來檢視,好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弄得我好不尷尬。好在我態度誠懇,事實也擺在眼前,老媽才沒怎麼為難我。
更可惡的是此後不時會有關係不錯的人跑來“小心求證”,我和果凍合租的事情一時間在我的朋友圈子中傳得沸沸揚揚,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弄得我簡直無臉見人了。對此情況我無可奈何——解釋是越描越黑,不解釋心裡又不平衡——只好選擇了沉默。
說實在的,別人怎麼看也只是流言,我最悲哀的還是男朋友對自己的誤解。他的擔心和懷疑根本上來說就是對我的不信任,也就是對我們感情基礎是否牢固的懷疑,這讓我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說實在的,雖然我是個比較新潮的女孩,但我絕對不會做出揹著男朋友與別的男人同居這等勾當,他,明顯不瞭解我。這讓我有些懷疑選擇這個人是否是個明智的決定,也許是一直以來我並沒有認清他的本質!但我的確不想因為這件小事而放棄苦心經營長達兩年的深厚感情。
我一直認為,在這個最容易接受新事物的廣州,異性合租原本是一件不傷及任何人利益的私事,現在竟然成了無數人津津樂道的談資。我開始接受很多意味深長的目光和莫名其妙的詢問,心裡在腫脹並疼痛著。說實在的,如果沒有他人好奇的關注,我和果凍肯定能夠開心並不被打擾地合租下去,可是現在原本平靜的局面被徹底打破,恰如平靜的湖面被淘氣的孩子投入了許多石子,激起的陣陣漣漪讓我們再也難以找回最初的那分純淨了。特別是當有些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時,我的心裡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更過分的是,有人開始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
“喏,聽說那個女生跟一個網友同居了!看,人家多開放!”一個女孩子笑嘻嘻地跟同伴嚼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