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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隊在哪裡。
失望之餘，蕭劍揚用刺刀把五個傢伙結果了。屍首就扔在菜園子裡一個用來漚肥的糞坑裡。
轉機出現在第三個夜晚。
這個晚上，蕭劍揚和麻子臉中士摸到水西門一帶。這裡像南京城裡其他地區一樣，有很多地方燃著大火。
【水西門‐‐古稱&ldo;三山門&rdo;，為南京城西南第一門，下鄰秦淮，原為南唐時的龍光門，因為南眺三山，故得名&ldo;三山門&rdo;。又因內外秦淮流經此門，俗稱&ldo;水西門&rdo;。
此門的規模，與通濟門略同，次於聚寶門（即中華門），是通往西郊‐‐上新河的重要要道。】
【根據1938年1月22日武漢《大公報》的報導：&ldo;日寇於12月13日進城，到處縱火狂燒，猛烈之巨火濃煙，日夜籠罩全城，達一月之久。此空前之大火，使全城僅剩下的少數居民，無時不在驚駭恐怖之中……（許多地區）高大建築及商店房屋，均付之一炬。斷垣殘壁，目不忍睹。】
從一條小巷子裡，傳來了一陣悽慘的呼叫聲。這叫聲飄蕩在寒冷的夜裡，顯得分外撕心裂肺。蕭劍揚一聽，分辨出這是女人的聲音。
他和麻子臉循聲趕過去。呼叫聲是從一座民宅裡傳出來的。等他們倆趕到宅子跟前，叫聲嘎然而止。隨後傳來的，是前門被開啟的聲音，然後是日本兵皮鞋的腳步聲，聽起來是幾個日本兵正從這宅子離去。
蕭劍揚讓麻子臉中士守在宅子外面，自己從後窗翻進屋子。
借著屋角沒有熄滅的煤油燈，蕭劍揚朝四處打量了一下。屋裡的景象慘不忍睹‐‐地板上躺著四具女人的屍體。她們身上的衣裳都被扒光了，慘白的軀體上，滿是血淋淋的刀痕，有的乳房被割去了，有的胸膛被剖開了……其中有一具女屍是名孕婦，她的腹部被日本人的軍刀挑開了。她腹腔的一片血肉模糊之中，有一個還沒長成形的胎兒，還在一下一下地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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