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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見一隻白皙的手緩緩伸到了眼前,手的主人湊近了他,就像是兩個黑、社、會小弟接頭那樣,輕聲說:「祝同學,老師今天能不能得到一顆糖呢?」
「有······有的,在這裡!」祝遙椎把手裡的作業本往上抱了抱,騰出那隻握著糖的手,把那兩顆橘子汽水糖放到老師的手心,因為攥在手裡太久的緣故,糖紙已經皺皺巴巴的了,微微有些融化的糖果散發出甜蜜的香氣。
祝遙椎的左腿不自然的踢了兩下空氣,他動了動手指想把糖拿回去,卻被唐老師識破了小動作,眼疾手快地把手縮了回去。
「那就謝謝祝同學啦,老師又有了工作的動力!」
走回教室,發掉作業,在女生們的調侃中走回座位,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不同,只是剛下過雨的、冬日的天空似乎比平常要清澈許多。風清冷地穿過教室,使得祝遙椎稍稍清醒了些,這才發現陳華正扭過頭猥瑣地盯著他笑:「祝哥,怎麼失魂落魄的?是不是有那個······心上人了?跟哥說說!」
「滾滾滾!」
陳華還想再問,卻被一聲暴躁的吼聲打斷了:「許青青,大冬天的開什麼窗!這風一吹頭都要給我凍住了!」
叫許青青的是一個坐在前排靠窗的面板很白的矮個子姑娘,她把窗子稍微合上了一些,拍拍她同桌的頭笑道:「凍上了正好,比沒凍上聰明。」
鬨堂大笑。
陳華在亂七八糟的笑聲中突然發現窗外晴朗的天空,他陶醉的眯著眼睛,斜掛在椅背上,搖頭晃腦地說:「剛才還想著中午和一班的籃球賽怎麼辦呢,哥果然是受上天垂涎的男人。」
「嗯?垂什麼?」
踏著上課鈴進教室的唐老師正好趕上笑聲的尾巴,他故作嚴肅地拍了拍講臺,說:「怎麼了?這次作業做得這麼差,還笑?」
班長邱雅琪舉手,很誠懇地認錯:「老師,我們知道這次真的太過分了,絕對沒有下次,您就別生氣了!」
「對對對,剛才認真分析了這次的錯題,發現都是因為粗心,我們會認真寫的!」
「我們剛才其實沒有笑,而是因為這次語文作業做得太差而哭泣。」
眼看著同學們越說越離譜,唐老師忍著笑揮了揮手:「咳咳,行了,別演了,雖然是有幾道拼音題高考不考,你們也很久沒接觸過了,但拼音是語文的基礎,是咱們文化的一部分,該會還是要會的。退一萬步講······萬一高考就考了呢?你們看第一題······」
雖然全對,但祝哥還是想認真聽課,知道他聽到後面柳梧棲和張宣在小聲討論題目。
張宣聽上去極其疑惑,他問:「為什麼柏樹念(bai),而柏林念(bo)?」
偉大而聰明絕頂的柳哥冷冷地答道:「撒比,柏林是德國首都。」
接下來的整節課,祝哥腦子裡只剩下一隻沙雕在唸:「柏(bai)林柏(bai)林柏(bai)林柏(bai)林······」
然而張宣的洗腦詛咒只持續到上午第三節課的課間,趁著祝哥去廁所,童豪把祝遙椎堵在洗手池旁。
作為一個跆拳道黑帶六段,祝哥根本就不帶怕的,甚至還淡定的洗了個手,並把水全部甩到擋在面前的童豪臉上。
「什麼事?」
童豪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緩緩低下頭——如果這是在漫畫中,那麼此刻童豪的臉上應該打滿表示陰鬱的黑色豎線,他說:「既然被你發現了······」
祝哥完全沒有感受到恐懼,並且還覺得很好笑。他雙手環胸,非常冷靜地開起了玩笑:「怎麼?您還準備殺人滅口嗎?」
「那要不要加入我的組織?」
哦豁,這有個黑、幫大哥邀請我加入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