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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兒也不怨，也不後悔。
她說在那天之前，她的世界裡只充斥著實驗的資料， 她像是一個生活在了一個被保護的很好的罩子裡。
罩子被打破了，破了的那一瞬間，她接納了外面一瞬間湧入的墨色。
「這只是一段經歷。」她抬手輕輕地挽起了鬢邊的碎發，黑色的眼眸沉靜地望著鐵柵欄之外的光亮。
「壞人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她扭頭望著怪叔：「但是這個世界是不對的。」
混亂且扭曲。
「這並不是正義。」
有人為此付出代價的正義，還算是正義嗎？」
當時的怪叔並沒有理解她所說的意思。
在最後走的時候，她求怪叔一件事情。
「把它做出來。」
那是她出事之前，最痴狂的實驗。
「它可以創造出來這個世界需要的。」
那是她的臨終囑託，怪叔拼了命的研究。
怪叔漸漸的也明白了，她最後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於是就有了『無規』。」
不需要規則來制約，不需要正義為此守護。
那是一個心隨意動的世界。
褚銘越：「那是一個關於什麼的實驗？你成功了嗎？」
怪叔：「實驗是將三維人類的生命體，與高維電子虛擬空間做連線。」
「將生物細胞，與電子程式碼作為結合。」
怪叔隨手點開就近的電腦螢幕，用著滑鼠隨意地點開了一個瀏覽器。
「我們能夠所看到的網路上這些錯綜複雜的資訊，它的基底是由0與1的二進位所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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