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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頭神驢大鬧過的造幣場,此時也進入了緊張的修復工作當中。
運幣車隊,並不知道這回事,還在加緊往那裡趕;他們想的是,趕緊通知他們派一支維護隊,去把那座毀壞了一部分的木橋趕緊修好,要不然回程就沒有辦法了。
一路“咣咣噹當”、搖搖晃晃,等車隊到了造幣場,雨也徹底停了。
這裡植被少,一下雨就很冷;雨一停,很快就變得像蒸鍋一樣,水汽迅速上升,幹得也很快。
運幣車隊遠遠地看到了那些個原本“紅是紅”、“綠是綠”的原礦堆,變成了一團混雜起來的石堆,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車隊帶頭的馬車車伕,加快速度,再往煉礦場一看,那些原本“上上下下”不停吊起吊筐的木框架,也都破折不堪,正在被一根根,重新替換、加固、鉚釘加固當中。
那幾個被鞭打傷了的老工人,就在路邊上,長跪不起,一直等到運幣車隊到來,這才起身閃躲到一旁。
兩個工頭開始交流今天的“異樣”:突然就出現三頭驢,突然就架散石亂;突然連橋都塌了一半……幾樣“突然”放在一起,不由得不令人懷疑,究竟是有誰,在故意搞破壞。
很快,去修橋的幾個工人已經出發了;這邊的修復工作,也在加緊進行中。
而這些拉著空車的驢隊,則被引到了出幣口,排好隊伍。
隨之,車隊的每頭驢,又被處理好了:分別被捆住前、後兩對腿;頭上蒙罩好布袋,布袋裡,盛放著一些草料;屁股上也掛好糞袋。
當多多被如此這般操作的時候,它是滿心滿腦寫滿“抗拒”的;可是,事先,已經進行過“思想建設”,想想要做的“大事”,也就忍了。
口嚼子被挪到了一邊,滿眼前,只剩下了袋子裡的草料,還算新鮮。多多想了想,還是低頭儘量吃點兒,補充好體力,好準備下一段的行動。
神驢大哥廣廣在最後,在被車伕罩住頭之前,他發現了從造幣場出來的一個領頭的,和車隊領頭的那個車伕,兩人手上,各自拿出一枚吊在胸前的長鑰匙。
然後,就看到這兩人,走到渦輪機的兩個卡口位置外的被他踢斷的木盒子旁,一起拿出鑰匙,準備開啟木盒中,負責連線兩頭動力源接駁件的鎖頭。
“原來這就是富富說的,能開啟這道出幣口石門的分管鑰匙。”
被罩住腦袋之後,廣廣已經有了主意。
和會翻譯各種語言的犟犟不同,廣廣可是地質專家,對於滄海桑田、大陸變遷,盡在掌握。
而在這裡,尋找一種軟泥,完美復刻兩把鑰匙的泥模,則在廣廣看來,並非難事。
難得是,如何讓兩人與他們所拿著的鑰匙,分開那麼一小會兒,而不被發覺。
“造!”
廣廣開始“作妖”,把套在頭上的袋子甩來甩去,把草料都從裡面抖落了出來,灑得到處都是。
正在他的身下,準備給他的前後兩排腿上綁的車伕,也被他用雙腿齊蹬的技術,給踹到了一邊地上,捂著胸部直叫喚。
之後,廣廣開始拉著車往那兩個掛著鑰匙的人身旁衝了過去,情急之下,兩人手上的鑰匙,都沒有來得及抓穩,全都脫手,自個兒就拼命往後退著跑開了。
廣廣注意到了,就在旁邊的一個泥坑處,正好就有一片膠泥,剛剛龜裂又因雨合攏,表面平滑,但並不方便人的進入,但正好就有那種極其適合“取樣”的泥巴。
於是,廣廣把兩把鑰匙分別叼出,迅速甩到旁邊山岩下河床邊的泥坑裡,又上去一踩;翻個面,又一蹄子上去,取樣完成!
之後,廣廣再次把兩把鑰匙輕輕叼出,迅速甩向那兩個逃跑的人,看到他們那副被鑰匙擊中後,吃驚的表情,廣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