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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兒?」
阮蘿回身,上前卯足了勁兒地朝著他腿踹了一腳。
下一秒,周之南扶著腿倒在了床上。
他速度太亂,阮蘿看不清楚,就見人倒了。房間裡昏暗,許是心理作用,她覺得他滿臉疼痛。便趕緊湊到他身側,語氣關懷:「我踹疼了?周之南,你是不是疼著了?我明明留了力呀……」
男人把她拽倒在床上,摟住,小小一隻窩在懷裡,耳邊傳來隱忍的笑聲。
阮蘿意識到,「周之南,你又騙我。」
掙脫開他懷抱,坐了起來,手胡亂打他。
「我討厭死你了,我要氣死了。你怎麼就桃花債那麼多,先前的唐曼,林晚秋也算一個,許碧芝也同你有過,現在又來了個梁謹箏。哦,不是,是『謹箏』,你的英國相好。」
周之南皺眉,有冤屈要申,「大人冤枉。唐曼是陸漢聲招的,關我何事;晚秋你也知道,現下同她通訊你也是會帶上幾句的;許碧芝就更別說了,她除了給我倒過酒,我連她手都沒碰過……」
「怎麼,你覺得沒碰過手冤屈了是不是,我把人請來給你好好摸摸?」
氣頭上的女人,邏輯上是真的怪異,周之南一點也想不透,她怎麼會這麼想。
雙手舉起投降,「我有罪,判我死刑吧,嬌嬌。」
她輕拂他臉,撅了嘴,「我就是敗在了年紀小。周之南,我要出國,我也要有個豐富情史,才好與你相配。」
他立馬嚴肅了表情,「不準。」
被她氣急地亂踹亂打,都是些花架子,沒使了力的。他心裡這下愈加心疼,把人強抱了起來,軟著嗓子在她耳邊勸。
「是我錯了。我錯在不該這麼晚遇上你,才有了些讓你煩惱的過往。」
「蘿兒,我不准你去尋情史,不是因為我霸道,不準女人有前塵過往,而是因為我們如今已然相愛。若是你在遇上我之前有過,我斷然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知道嗎?」
她是知道的,卻要偏了頭瞪他,「少說這些漂亮話唬我,你就是老不要臉。我原是忽略了你在英國,思想同我們不一樣,有過個女朋友實屬正常。」
說著就又乍起了身,開啟衣櫃扯了幾件靛藍色的旗袍丟在周之南身上,「還有,這些,我都不要了。誰都知道你周大老闆喜歡藍色,憑什麼我也要穿給你看,你要看就去看她們穿罷。」
周之南為她幼稚舉動失笑,「好,都不要了。你同他們比作甚,哪個能配得上同你比?不喜歡便不穿了,嬌嬌穿什麼不好看,也不拘於這一種顏色。」
他也起來,作勢要把衣裳扔到門口地上。阮蘿趕緊攔住,挑了幾件出來。
「你等下,這幾件還是留著罷……那些許久不穿了,穿不慣了……」
她終歸還是愛美心思,哪個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會允許丟掉喜愛的裙子呢?
「明日我再帶你去裁幾件。恰也要過年了,當做新衣。」
他態度始終放低,再加上在梁謹箏面前表現得小心,阮蘿心裡的氣順了順。同他一起坐在床邊,靠在他懷裡開口,「我也就是些許的生氣,她明裡暗裡的膈應著我,我還不能撕破臉皮地打她一頓。遑論我還開了瓶酒敬她。」
周之南老實問道:「膈應是什麼意思?」
被她嘖了一聲解釋,「就是噁心。我聽天津衛的人是這麼說的。」
「好,你繼續說。」
被他打斷了一番,阮蘿有點接不上話茬,周之南提醒:「你開了酒敬她。」
「對。我開了酒敬她,那酒貴著呢,我現下同許碧芝也不來往了,我上哪去弄酒。」
他雖覺得這話茬有些歪了,還是順著回答,「我回頭添上,自有地方買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