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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全副武裝地出現在理髮店門口,駱禹明這一身是溫若深精心搭配的。
白色連帽衛衣外搭黑色大衣,胸前掛著銀製項鍊,黑色緊身褲配馬丁靴,顯得腿又長又直。
原本及腰的黑長髮被紅頭繩束成低馬尾,長劉海被撇到了兩側,露出了額頭。
下垂的眼尾和濃密的眉眼總是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抑鬱厭世感,瞧久了會讓人覺得心疼。
至少溫若深是這麼覺得的,駱禹明天生有種“我見猶憐”的清冷易碎感,生來就是讓他來好好愛好好疼的。
戴著黑口罩,一米八五大高個使得方圓兩米內除了溫若深之外沒有其他活人。
進入理髮店,一頭灰藍挑染的理髮師看著這兩個身型修長還板正的男人表示讚歎。
不用看了,口罩之下肯定是倆帥哥。
“哈嘍兩位帥哥,想剪啥髮型?”
溫若深指了指駱禹明,“我不剪他剪。”
駱禹明的視線瞥過去,又看向了溫若深的劉海,猶豫著要怎麼開口描述。
“就……和他一樣的劉海。”
“帥哥是隻用修劉海是嗎?要不要染髮燙髮啥的?我看您很適合那種玫紅色或者奶奶灰。”
理髮師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駱禹明的髮尾。
“瞧您這就是沒有燙染過的頭髮,一個詞——順溜!害呦,留這麼長花不少心思打理吧?”
這理髮師摸上駱禹明的頭髮就是一個愛不釋手,這種從來沒被燙染過的頭髮已經很少了,其實不用摸,一看就能知道。
看到理髮師不安分的手,溫若深皺起眉,掐著駱禹明的低馬尾把長髮從理髮師手中剝離。
駱禹明只是覺得這個理髮師話好多好熱情,禮貌又乖巧地回答:“沒有燙染過,不染髮了,就修個劉海吧。”
失去了提高消費的理髮師訕訕一笑,讓駱禹明坐下,溫若深就站在一旁看著。
突然來了個電話,溫若深猶豫了兩秒才接起。
“嗯,沒空,不去,有病就吃藥。”
掛了電話,溫若深的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又因為戴著口罩看不出喜怒來。
駱禹明透過理髮店的鏡子看向溫若深,想起來剛剛他們來的路上點了奶茶,便溫聲道:“溫哥要不先去把奶茶拿了?”
溫若深一想也是,輕笑著說:“那乖乖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
出了理髮店,溫若深的臉色才變得陰沉難辨,重新亮起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剛剛的通話記錄,備註著時承。
*
“這劉海都這麼長了怎麼才來剪?不擋眼睛嗎?”
理髮師一邊修剪一邊問。
駱禹明對於這種非常自來熟的顯得有些無措,為什麼剪頭髮還要問他為什麼?
他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了一聲,“嗯……之前沒有時間。”
“其實我覺得你真的很適合挑染,耳後挑染那種玫紅色,又不張揚還很好看。”
理髮師還在喋喋不休地安利染髮的好處。
他自己就是挑染的狼尾,整體是奶奶灰,髮尾兩撮被挑染成了煙藍色。
“就和我這個一樣,可以把挑染的頭髮放到前面。”
駱禹明看了過去,發現這個理髮師的頭髮和溫若深是一樣的。
只不過溫若深的頭髮是栗子色,這個理髮師的頭髮是灰色挑染藍色的。
要是把這樣的髮色換到溫若深身上……好像還挺好看的?
“嗯……不用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理髮師發現駱禹明實在是堅決,也放棄了遊說,老老實實給駱禹把長劉海修成中分碎蓋,兩側留出了些碎髮,露出額頭也不會再遮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