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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禹明沒有將自己的負面情緒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忍受得了每天如潮水般的負能量。
他也不想的,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忍不住。
他的心臟就是會告訴他,他很難受很疼;
他的大腦就是會讓他有這些負面的想法,讓他不斷貶低、質疑自己的存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溫若深沒注意到駱禹明,因為對方是背對著他的,他手裡還拿著那個巴掌大的娃娃。
娃娃有一頭亞麻色的長髮,紐釦眼睛,臉上掛著誇張的笑容。
娃娃的背面縫了一串英文名——麗莎。
溫若深更傾向於這是惡靈的名字。
還沒到達三樓,他們便聽到了“砰砰砰”的砸門聲,聲音之大令人難以忽略。
等到達三樓,就看到了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的黑色稻草人。
稻草人不斷揮舞著它稻草捆綁而成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門板上。
溫若深注意到安得利的左手手掌有血跡,“你做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篤定的,哪怕安得利不想承認都沒有辦法。
“把那東西弄開。”
不出意外,張成和秦雨就該在稻草人撞擊的那間房間裡。
安得利瞪大眼睛憤怒地叫囂著:“我是不可能幫你的!”
“那你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溫若深不輕不重地撂下這麼一句,原本還在掙扎生氣的安得利突然不鬧了,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對方用最輕描淡寫的語氣對他判決了死刑。
安得利沒辦法,最終還是妥協了,他讓他們放開了他,繼續割開手掌放血。
稻草人被他的血吸引,停止了撞門,朝他們的方向走近。
只不過,稻草人似乎並不像是被安得利的血吸引過來,反倒像是接到了某種命令。
就在這時,稻草人突然暴起對他們發起攻擊。
“呃啊——”
一聲短促地痛吟,安得利的脖子被鬼手扭斷了。
駱禹明發覺了稻草人的不對勁,留了個心眼,讓鬼手停留在安得利的脖子上。
這樣,如果安得利有了其他心思就能第一時間地殺死他。
而安得利死後,稻草人像是失去了主人的召喚,由內而外地自燃起來,沒多久就燒成了灰。
至此,整個三樓重歸平靜。
“做得很好。”
溫若深瞥了一眼安得利的屍體和那一攤灰燼,照例摸了摸駱禹明的頭,給予誇獎。
安得利的死活不重要,駱禹明殺了就殺了,他開心就好。
駱禹明享受對方撫摸自己的感覺,同時愈發清楚對方對自己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如同兄長的關愛。
如果溫哥真的是我的哥哥就好了,那我的童年應該不會那麼難過吧?
駱禹明很難解釋自己對於溫若深的依戀究竟是弟弟對待哥哥還是家人,他沒有被愛過,所以不知道什麼叫親情。
小時候,他就一直希望有個哥哥可以陪著自己,照顧自己甚至為他解決那些麻煩傢伙。
可惜至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
說不上難過還是其他什麼的,因為他在很早的時候就接受了他不會被愛的事實了。
所以他沒有奢望,也不想活著。
走廊外沒有動靜之後,張成和秦雨就開啟門出來了。
雙方交換了各種獲得的資訊,然後打算回房間睡一覺,因為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和他們分開的老實人李華也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躲著。
因為大家知道尋找者劉正平已經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