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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奕的一席話語,讓在場眾人都肅然起敬,諸多的疑點皆需要應證,如若只是丟擲問題而不應證,那此前的推斷皆可作廢。在雷右看來,聖上寢室此處大致的搜查已經瞭解清楚,必須深入調查後方能知曉其中的奧秘,所以此刻必須去到李仵作的公事房內,也就是在東陽宮內的殮房處 ,與李仵作進行交談,也許很多事情便會水落石出。
但站在邊上的關城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他若有所思,不時地看向周邊眾人。
“二皇子殿下,不知寢室內還有何處資訊我們尚還遺漏,老臣以為,現能夠鑿定的多個疑點皆需要透過審問其人或者透過殮房處傳來的音信方能解決,以我等所掌握的端緒,僅僅能使用邏輯推導演變出我們所以為的畫面而已,但無從作為實際考證,比方說,二皇子殿下方才所提的幾個疑點,其一我等之所以能夠共識聖上並未就寢且並非死在龍床中還有聖上面對的是一個頗為熟悉之人這一推說,這是因龍床上無血跡殘留,無清理工具在外的遺留還有整齊的被褥為常理的前提下所作的結論。如若仵作在檢驗過後就發現被褥上其實殘留有血跡,那我們此前的推論需要重新疏導,便會耽誤時間。其二,有關聖上的遺體,我等只是在關部長初步的粗略調查中得知聖上脖頸處有僅有一處被刀傷劃破的痕跡,但以老臣所知,仵作的檢驗是遺體全身內外的完整檢查作為基準,就連身體未被衣服所遮擋之處也會有所探查,更是精確。”白丞相說道。
雷右和金世英聞言也微微頷首示意,望向金世奕,等待著他的回答。
“白丞相所言,我相信在場的諸位也知曉此事,不過我以為並不能被焦急的思緒所影響而倉促地去行動,否則這會顯現得毫無章法與計劃一說,到時便會更加耽誤時間。”金世奕並沒有贊同現在眾人便可動身過去仵作公事房的提議,思索片刻後便再次說道“就如同方才關部長所言,探查案件有具體的流程,不過諸位請細想,若是在此處我等遺漏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那即便到達仵作的公事房後,我等還需要回來重新探查一番,為何不把所有的疑點全盤梳理後,再去仵作那邊詢問,否則我等來回幾趟,時間上方乃真有耽擱,你以為如何關部長。”
金世奕把談話的重心移交到關城一方,並借用他此前所說之事加以引導諸位以認同他的想法。
“二皇子殿下所言甚是....啊....對,我以為再聽聽二皇子殿下所探查之事亦非壞事,疑點存留,就必須有所根據,最終必定是要去解決的。”關城道。
關城回應有些許的遲誤,心思貌似並沒有放在對話上,隨後他向後看了看寢室的大門,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既然關部長亦同意二皇子殿下的提議,那我等也相信關部長之能力....哦...當然還有二皇子殿下您的觀察能力,微臣甚是佩服。”雷將軍闡言後,臉色微微一顫,露出了尷尬之色,隨之俯視著年幼且比自己矮小金世奕,驀然雙手抱拳示意道。
“二皇子殿下,請直言其點。”雷將軍說道。
眼見眾人順言從命,金世奕的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他轉過身來面向眾人,抬出左手指了指鑲嵌在木牆上的那個小型的透風口以及透風口下那張雕琢著兩頭飛龍的長凳,便說道。
“此處亦有奇異,你們看。”
金世奕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放置著雙頭飛龍長凳的那一面木牆上,隨後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臨近木牆的位置,蹲下身來,用手指了指木牆上散落的血點。
“血點分散的地方極為怪異,對比坐落在桌下與桌上的大量的血跡來看,此處的血跡呈現滴落一般的血點,形狀差異極為巨大,何況為何此處會出現血跡亦是一個頗為重要之疑點,若是父皇當時被殺害的位置就在血灘此處,那木牆此處就不該有血點殘留,諸位對此有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