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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梁聽完，哭笑不得。
一來煩躁。當前，破案重任壓在肩，他哪有工夫談情說愛？二來歉疚。人家熱心幫他找老婆，何錯之有？儘管嬌嬌由老張的女兒變成了老文的女兒，又有什麼關係？
&ldo;這樣吧，文大爺！&rdo;餘梁兌現承諾，&ldo;下個週末，城南芙蓉館，我和嬌嬌見一見，您看成不？&rdo;
&ldo;成，怎麼都成！年輕人嘛，不要太拘束，做人最重要的呢，是有信……其實嬌嬌這孩子吧，真的挺不錯……&rdo;
餘梁最怕聽人念經，連忙把電話掛了。
咖啡館裡，餘梁和黃曼對面而坐。服務生小新笑吟吟地走到近前，奉上兩杯冰鎮的冷飲。
&ldo;幫我叫一下程總，我就不打電話了，話費也是錢‐‐&rdo;
&ldo;你是我見過的最摳兒的警察！&rdo;
小新嘟囔著走開了，餘梁留給她的形象分由八分減到了五分。心想以後找男朋友可不能找個摳門的，警察貌似很拉風但也很沒安全感呀。
&ldo;我也是你見過的最帥的警察！&rdo;餘梁衝著小新的背影說道。
&ldo;真夠大言不慚的！&rdo;黃曼嗤之以鼻，&ldo;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rdo;
&ldo;我當然信啊。&rdo;餘梁聰明地搬出擋箭牌，&ldo;文大爺說過，做人最重要的呢，是要有信……&rdo;
不久，程樂出來了，笑著和餘梁打招呼。臉色十分憔悴。
落座後，餘梁向他介紹了黃曼，只說是同事，沒有更進一步的說明。程樂也沒多問，責怪他為何不事先通個電話。
&ldo;我這回過來呢，不是找你賞花賞月賞秋香的，是想和你認真地談幾個問題，你必須實話實說，一切公事公辦。&rdo;
&ldo;說吧，啥事？&rdo;
&ldo;你認識一個叫許躍的人嗎？&rdo;
&ldo;許躍？&rdo;程樂茫然，&ldo;哪個廟的和尚？&rdo;
&ldo;他是我們正在調查的犯罪嫌疑人，已經跑了，無影無蹤。&rdo;
&ldo;跑了就跑了，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啊，真是的！&rdo;程樂臉上掛著一絲不悅。
&ldo;認識王荷嗎？&rdo;餘梁換了種方式提問。
&ldo;廢話！&rdo;程樂高聲道，&ldo;她是你沒進門的嫂子！咋的啦，她在外面給我惹麻煩了，還是別的什麼事？&rdo;
&ldo;王荷認識許躍，而且關係非同一般。&rdo;
&ldo;有嗎？&rdo;程樂的眉頭皺了起來。
&ldo;答案是肯定的。&rdo;餘梁抽出一支香菸遞給程樂，&ldo;我想在見到王荷之前和你談一談，畢竟你們都要談婚論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rdo;
&ldo;明白。&rdo;程樂笑起來像苦瓜一樣，&ldo;老實說，雖然她現在跟了我，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但說句家醜不怕外揚的話，她是否背著我偷男人，我不清楚！她跟我說過很多次，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渴望乾淨的感情、乾淨的生活，不過如今看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rdo;
黃曼感慨道：&ldo;唉，女人啊……&rdo;
&ldo;樑子，你是瞭解我的，我向來劍走偏鋒。能夠和王荷交往，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我常聯想到古代的那些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