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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楠,去幫我做件事。”凌越研半倚在床上。
李南楠輕敲了屋頂的瓦片,示意她在聽,凌越研才一一交代,李南楠在宮中飛簷走壁無人敢攔。
可縱使再身輕如燕,也飛不出這座皇宮高牆。
外面守著的暗衛是凌越研沒見過的,君葉政身邊有許多這樣的人,錢末和衛宇,死去的丁鐵,凌越研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暗衛的武功都不低,訓練一批這樣的人物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還要有收買人心的手段。
就像當初凌顯想創立月信章,本意是為天下百姓,最後被鳳織織實現,雖然理念變了,但信仰是一樣的。
那這些暗衛呢,凌越研被綠榴扶著走到院子裡,一個暗衛就筆直的站在一棵大樹下。
“你叫什麼名字?”
暗衛被凌越研搭話有些緊張,時刻記得主子交代不該說的別說,那名字是該說不該說?
呆瓜,幸好君葉政來得及時,否則眼前的暗衛就要死在凌越研冷冰冰的視線裡。
“他叫田晉。”君葉政應該是剛下朝,身上穿的還是朝服。
田晉抱拳,過於緊張讓他的雙手都不自覺的在顫抖,君葉政揮了揮手:“叫錢末過來,下次我若再見到你這幅模樣,就別在隱暗衛裡待了。”
田晉小臉憋得通紅,轉身眨眼便不見了。
“隱暗衛是他們組織的名字嗎?”凌越研轉身面向君葉政。
君葉政雙手伸出來牽凌越研,漏出了右手腕上戴的手環,凌越研內心不禁嫌棄自己的手技,真醜。
凌越研將手順勢搭在君葉政手上,綠榴從身後悄悄撤走。
君葉政慢慢帶著凌越研走到大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他們不是什麼組織,隱就是一個代表意義上的名,同月信章不一樣。”
凌越研淡淡笑著,心裡卻不禁膽寒,君葉政好像隨時都能猜中她心裡想的什麼,以前覺得是心有靈犀,如今卻有些心生忌憚。
“他們都是蕪艾國的人,當初我去邊疆歷練,偷偷被先皇送去蕪艾國認祖歸宗,與表弟相識相交,這些人都是表弟送給我的。”君葉政主動交代。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畢竟後宮不得干政。
凌越研心驚,原來君葉政一直跟蕪艾國有聯絡,那凌顯在蕪艾做了什麼他也一定知道。
君葉政輕笑了一聲,摩挲著凌越研的玉手,他知道凌越研在為衛宇將她攔在執政殿外生氣。
“其實你沒必要針對芸冰,她同她父親不一樣,她收養那孩子”
“說起孩子”凌越研從君葉政的語氣中竟然聽出了他在護著周芸冰,她鬥氣道:“那孩子畢竟不是皇子血脈,應該送出去。”
君葉政的表情令人深思,並未多言,而是轉移話題:“趙淺應該是沒了,此前趙權遞了摺子,想讓朕告訴他方神醫的下落,朕沒理他。”
難怪趙權會反,想來心生怨恨,當初在走馬道的時候她就看出趙權對趙淺早就有意了,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如今出現這樣的結果想來無挽回之地。
現在最重要的是邊疆,凌越研抓緊了君葉政的手:“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當時邊防佈置除了我和源仲以外,就只有朝雲最清楚。”
她十分不願相信奸細是朝雲,在事實沒有查清楚之前,她也不會真的就給人定罪,胡總兵已經寫軍報傳去邊疆了,一切要等把朝雲帶回來之後才知道。
“我準備派言諾帶著黑甲兵去將源仲和朝雲換回來,何章會同行,不論奸細是誰,邊防已經不穩當了,必須重新換防。”
凌越研認同君葉政的做法,他做出的決策很果斷,卻很無情。
源仲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何章帶回來,定會帶到大戒所問話,一旦進了大戒所,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