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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管住你這小皮球?”
“小姐”小箱子繼續撒潑打滾。
“好了,今日之過在於我,但你也有錯,就是因為我平時沒怎麼對你們管教,你可知那是先皇啊,才剛死一年你就敢議論了,還敢說他的不是,要不是小姐我機靈,你現在已經在城西的菜市口了。”
“為何在菜市口?”小箱子問。
凌越研伸出未受傷的左手,對小箱子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小箱子奮力從榻上爬起,側耳去聽:“因為菜市口有斷頭臺啊!”
因為受傷沒法去冬日宴,凌越研叫人去束侯府帶話,小箱子昨日還在為大丫鬟的事情鬧心,今日聽說不用去束侯府後又開心得活蹦亂跳,那身上就像沒受傷似的。
凌越研看著自己腫起來的手焦慮,聽到小箱子在院中生龍活虎,有那麼一瞬間懷疑季師傅做的長劍是假的,若不是親眼見過四輪木車,她真的想把長劍拿去刀鋪融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以次充好的貨。
李南楠一直住在將軍府,凌越研怕她太過空閒,給她找了個閒職,就是幫管家張伯跑跑腿之內的,張伯也知道李南楠的遭遇,沒有表現出同情憐憫之意,這樣挺好的,凌越研想李南楠那驕傲的自尊心也不願意看到府裡的人對她格外照顧。
“醫官,她這手是不是廢了啊?”李南楠懷裡抱著劍,詢問著正在給凌越研檢查傷勢的醫官。
醫官眉頭緊鎖,明明昨日還是好好的,傷口不是太深,不至於發膿腫脹,李南楠看這醫官有些不靠譜的樣子,呼了一口氣,又說道:“算了,我看你這醫術不是太好的樣子,還是回去找個厲害的人來吧。”
醫官臉憋得通紅,但又實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這明明就是普通的外傷,為何會弄成這樣,為了不讓自己的名譽有損,他厚著臉皮問凌越研:“小姐昨夜是否塗了藥膏。”
凌越研無語,她再怎麼胡鬧也不會拿自己的手開玩笑,她不僅塗了,還是塗的葉政哥給的藥膏,葉政哥說那可是最好的外傷藥膏。
“小姐。”綠榴在外面喊道。
李南楠上前開門,門外站著一位拿著藥箱的白衣女子,凌越研揚起微笑:“莫姑姑。”
莫姑姑開的醫館離將軍府不遠,她小時候一跟家裡鬧脾氣就搞離家出走,每次都藏在莫姑姑的醫館裡,記得第一次見莫姑姑時覺得就像是天仙下了凡,這麼多年過去了,莫姑姑年紀雖長,但容顏沒怎麼變。
“你說你,手都這樣了也不來找我,要不是綠榴心疼你來告訴我,你就等著這些個無良庸醫廢了你的手罷。”莫姑姑一邊說著一邊把藥箱開啟拿出了一套銀針。
被說成無良庸醫的醫官有苦不能言,誰讓他確實沒把人醫好,這裡又是將軍府,否則他定要跟眼前這位大放厥詞的女子鬧上一鬧,遂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
李南楠本來冷麵冰霜的站在一旁,看著醫官被莫姑姑懟得吃癟,不禁想到以前自己跟凌越研時常因為三王爺互懟的樣子,輕聲笑了。
莫姑姑正在用銀針扎凌越研腫脹的手,因為實在太腫了已經感覺不到針扎的疼,她看向笑得合不攏嘴的綠榴,又看了眼李南楠,對莫姑姑說道:“姑姑不然就來我將軍府做醫官吧,我看姑姑不僅醫人的本事一流,逗趣的本事也好得很。”
“將軍府不嫌棄我只是個江湖醫女?”莫姑姑抽出銀針,眼神深邃,銀針發黑,是毒。
為了避免誤診,她又重新換了根銀針,凌越研也看到了發黑的銀針,表情沒什麼變化,倒是對莫姑姑答應來將軍府感到意外,以前任她怎麼央求莫姑姑,莫姑姑都不鬆口的。
“不嫌棄不嫌棄,將軍府就缺一個莫姑姑。”凌越研忙說道,右京城醫官無數,宮中太醫也時常奉命來給父母親請平安脈,但將軍府確實是缺了那麼一位只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