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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功了,趁怡國攻佔右京城,蕪艾國再借機出兵將烈風軍夾擊,怡國沒了烈風軍,短期再也沒有戰鬥力。
但君葉政猶豫了,衛宇似乎看出君葉政的心思,提醒道:“主子,小不忍則亂大謀。”
“朕要你提醒?”君葉政呵斥。
兩人騰地一聲跪在地上,其實原本君葉政的計劃就是將整個朝佳國葬送然後再站在六皇子身後將整個蕪艾國變成最強大的國。
但犧牲的這些人,無辜死去的這些人雖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可不知何時,明明只是當做的棋子的人,下棋的人卻動了心。
“凌顯最近有什麼動作嗎?”君葉政站了起來,單手背在身後摩挲。
這個動作衛宇熟悉,當年謀劃先皇駕崩一事時君葉政就是這樣待在房間想了一夜。
後來的種種,不過是謀劃後產生結果的副作用,無論是當初故意說漏嘴被罰跪,還是陪著凌越研演戲,那不過都是君葉政的一步步精心算計罷了。
要說出了什麼變故,那便是君葉政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騙著騙著把自己騙了進去。
一個人謊言要編織得多麼極致,才會讓編織謊言的人相信了自己編織的一切。
他愛她,他到底是愛她,還是編織的謊言在愛她。
錢末說:“凌顯混在蕪艾國的一個朝臣家裡,隨時可以下手。”
衛宇眼神微動,總歸還是不忍心:“他畢竟是皇后的親哥哥,能不能”
“衛宇,這些年演戲演著演著把自己演進去了嗎,整個凌家都死在主子的謀劃中,你還想替對主子有威脅的人求情?”錢末怒懟。
“哼,也不知道是誰,現在看人家姑娘傳紫色衣衫都看不得,也不知道是誰入戲更深。”
兩人互相嗆嘴,君葉政頭疼,將兩人趕了出去。
長達三日,君葉政在執政殿待了整整三日,三日裡不理朝政,不見外人,出來時臉上略顯頹廢。
他對衛宇說:“把方神醫找回來,趕在走馬道被破之前。”
一個從小就手握黑傘的人,長大之後手裡拿著的依舊是黑傘,即便有人帶著五顏六色的染料而來,最後也不能將一把黑傘變成白色。
這次誰也不知道君葉政要做什麼,連衛宇和錢末也不知道,只有高公公在君葉政出了執政殿後進去收拾時在書案上看到一張寫滿字的廢紙。
上面凌亂寫了很多字,全都是一句話:研兒不能再死。
永寧宮又被封了,這次就連方聞也不能進去,對外只說皇后犯了不敬之罪。
藤鈺為了凌越研親去執政殿求情,為此也被罰閉宮自省。
不僅如此,皇后和藤妃被封在宮裡後的第四日,周答應被放了出來,恢復了身份不說,六宮之權也重新拿了回去。
怡國烈風軍攻佔了走馬坡,兵臨走馬道,總共過了十七日,走馬道原本經濟最繁盛的地兒就變成了一座空城。
所有人湧進了右京城,局勢嚴謹到隨時都會被滅國的風險。
就在這時候,永寧宮門開了,隨之而來的是太后薨逝,皇帝盛怒之下斬殺了一眾太醫。
因為戰事緊張,太后的喪事辦得很倉促,宮裡人口風很緊,右京城裡的百姓卻還是不知從哪裡聽到了風聲。
說太后之死甚為蹊蹺,似乎是為了掩蓋一件秘密,卻沒人知道是什麼秘密,除了這會兒正坐在大公主宮中的方聞。
方聞神色恍惚,君怡已經能慢慢踱步,正在跟明華公主和二皇子玩鬧。
“哼,當初覺得君策是瘋子,沒想到君家人中最瘋的另有其人。”李南楠已經沒再穿緊身的暗衛服飾,換成了良家女子的打扮。
方聞雙眼泛紅,牙齒咬傷嘴唇出了血,原本被逗得呵呵笑的君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