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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醫館,招來身邊守城軍:“圍了。”
右京城傳遍了,君策正在抓凌將軍的女兒,這邊街頭處全被封了起來,大家怕死但耐不過有好奇心,都圍在一處看。
君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凌將軍的叛賊身份已成定局,讓那些朝臣們看著,誰才是對誰才是錯。
醫館大門緊閉,春風輕拂,君策想起春日獵就快到了,凌顯為了這春日獵可廢了不少功夫,怎能辜負他一片好心。
“張小逃,看你的了。”紫蟬帶著凌越研的臉,張小逃一晃還以為就是小姐在面前,不得不說紫蟬的易容術真是一絕。
張小逃得意仰頭,“放心。”,他武功不算好,但逃跑的技能沒人能比得過。
說著他便上前開了門又關上,守城軍跟著就圍了過來,君策遠遠看過去,“那人是誰?”
寧遠陽也看過去,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想起,回稟道:“好像是張總兵的兒子張小逃。”
“張總兵?”君策仔細回想,實在想不起來這麼一位人物,“可還在?”
寧遠陽搖了搖頭,眼神微閃,“他是凌將不,是叛臣凌木的屬下,想是也已經死在沙琅城了。”
“殺了。”
輕飄飄一句話,比踩死螞蟻還簡單,寧遠陽右手一揮,守城軍上前長刀舉起,張小逃眼明手快一掌打倒兩人,飛身就往東邊跑。
一群人跟著追了出去,君策輕笑,這麼明顯的調虎離山,本來還覺得凌越研沒在裡面,這時候看,定是在裡面無疑了。
他右手背在身後摩挲著玉扳指,一步一步往前走著,直走到門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左右歪了歪頭,突然想起了那年百年慶典,十幾個舞姬中就雲杉一人如月中皎珠。
凌越研的性子同雲杉很像,橫衝直撞,心思單純得像只兔子,可雲杉是隻白色的家兔,而這凌越研是隻野兔,一旦掙脫牢籠半分也抓不住。
皇后?呵,沒有人配成為他的皇后,都是些俗物罷了。
“來人,給我燒。”
“二哥!”君葉政姍姍來遲,著急忙慌,上前阻止守城軍澆火油。
君策後退了兩步,這才對嘛,重情重義的三弟,你若不出現,還真是少了些趣味。
他回頭指著遠處看熱鬧的百姓,“你看看那邊,這幾日在我的壓制下終於沒人敢做出頭鳥了,如今你,朕的親弟弟,站在這裡當著所有人違逆我?”
護城軍還在澆火油,君葉政上前直接推翻一桶,順勢跪在地上,“皇兄,研兒尚且及笄之年歲,善惡不清,縱使凌木犯錯,也罪不至此。”
“罪不至此?”一句話徹底惹怒了君策,眼神示意寧遠陽繼續澆油。
君葉政慌亂不已,直接起身擋在門口,大門再次開了,源仲扶著假的凌越研站在門口,周圍人都停下了。
君策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假凌越研,紫蟬之前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學個七八分神態很容易,況且她記得小姐跟君策沒見過幾次,每回見面小姐多半都低著頭,於是她也低著頭。
“不往外逃,偏偏要回到這右京城來,是後悔了想回來做我的皇后?”君策往前站了幾分,眼神沒移開片刻。
完了,紫蟬著急,這總不能不答話吧,君葉政也微微斂眉,沒料到兩人還能對上話,但他此時不能說話,否則二哥定會多疑。
源仲適時出聲,在一旁怒不可遏:“你這狗皇帝,拿命來。”,他作勢上前要刺殺。
這重重包圍之下哪能得逞,反手就被寧遠陽一刀刺向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