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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南楠殺了,如今君策和君耀也死了,這麼盤算下來,最後的贏家竟是君葉政。
她不在乎君葉政是否早有稱王之心,相反如果到現在葉政哥還否認自己沒有野心才是奇怪。
“你先去換件綠色的衣裳。”凌越研沒心思想那麼多,現在首要的是將柳嬪悄悄帶出來。
早時只是緩兵之計,她在柳嬪耳旁說了晚些時候會去救她。
柳嬪是嬪妃,凌越研早就看出來衛宇好像不想驚動君葉政,那麼他肯定就不能明著將柳嬪關進皇宮大牢,冷宮被封,他最多就是將柳嬪看管在自己宮裡。
李南楠換衣裳換得快,她鮮少穿這樣亮色的衣裳有些不習慣,將身上扎得緊緊的。
凌越研嘆氣,上前將李南楠捆上的絲綢一一拉了出來:“我是讓你去假扮柳嬪,不是讓你去打架。”
想曾經李南楠好歹也是朝中重臣李尚書的千金,這幾年走南闖北竟全然沒了當年的婉轉英姿。
換人一事做得很順利,上回跟著葉政哥晚上進宮的時候發現了北宮邊上有個狗洞。
任憑那些侍衛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堂堂皇后一國之母會去鑽狗洞,所以當她穿著宮女裝束被人看到之時,那位公公也只是背對著她訓斥了幾句就離開了。
順利出宮後柳嬪就帶著凌越研直奔紅羽館,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之意繼續住在紅羽館是聰明的。
可當兩人站在被燒得一片狼藉的紅羽館面前時,都被眼前這個景象震驚得懵了。
凌越研不久前才來過一次,那時候還
看眼前的景象事情發生肯定不超過半日,那不就是她在宮裡同柳嬪談話之後。
“不,不會的,之意她本事那麼大,定然不會就這麼被燒死在這兒。”柳嬪語無倫次,傷心過度。
凌越研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右京城裡這麼大一家青樓被燒了,她在宮中卻沒收到任何訊息。
為什麼偏偏這麼巧,早不被燒晚不被燒,偏偏在這個時候,在她見過柳嬪之後。
為此不惜燒了整家紅羽館,這是衛宇做的還是君葉政乾的,凌越研突然就笑了,覺得自己是個蠢貨。
衛宇和君葉政兩人有區別嗎,就好像君葉政說只忠心他的隱暗衛之一丁鐵叛變,這些話都只是從君葉政口中說出來,她選擇相信罷了。
衛宇將她攔在執政殿外告訴她後宮不得干政,就等同於君葉政告訴她一樣。
這環環相扣一出接著一出,葉政哥好像刻意將她排除在外,從回到邊疆開始。
不,甚至更早,早到早到凌家還未出事,父親還沒去邊疆,那張她一直忽略的邊防圖,當年父親要去邊疆之前葉政哥給他的那張邊防圖。
這張圖到底在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現在圖早已經不在了,種種跡象表明當年父親是知道圖有問題,所以認為葉政哥是受了君策脅迫逼不得已為之。
但若不是呢,凌越研瞳孔一震,想到了一種最不可能的可能。
“看來不僅是之意,你不能再回去了,自去逃命吧。”凌越研有些魂不守舍。
但比起柳嬪要好太多,她像是魔怔了,趴在地上好一會兒開始笑了起來。
她說:“原來如此,什麼月信章,什麼右京城”,她接著望向已經完全黑了的天空:“什麼朝佳國,他要的是朝佳國啊,他要的是朝佳國!”
凌越研沒來得及阻止,柳嬪就那樣死死扣在地上,撞破了腦袋,沒了氣。
他要的是朝佳國?凌越研在想柳嬪最後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比雲杉更加頑皮,看來皇宮是關不住你的。”
熟悉的清冷之聲,謝霽,這聲音裡平淡得很,看來是從掃地師父離開的悲傷中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