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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好像順理成章好像又成了他們倆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最大的意外,成年男女,一見如故,她又像個妖精一樣的誘惑著自己。
那一晚成了宋知城十幾年來黑白生活裡唯一的彩色,而這一抹彩色卻在半夜他洗澡之時溜了。
不只溜了,還在他找了她一年後意外的在機場碰到後還忘了他!
還好,這一回,他拍下了她的臉,查到了她的工作的地方,第二天就故意撞了個淤青去認了門。
想到這,宋知城委屈的耷拉了眉眼:【我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
蘇晚的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燈泡。
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個發展模式。
怪不得她是女配了,要是她一輩子沒回來,那真的就成為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永遠的白月光,心口的一粒硃砂痣了。
原來他倆早已認識了,還認識的頗為香艷。
那為什麼她會沒有這一部分記憶?
唯一的解釋是原身自己恐怕也不記得了。
這人的心是有多大,都和人家滾到床上去了,卻忘得一乾二淨,還難為人家念念不忘。
&ldo;我當時喝醉了?&rdo;
這話說的宋知城臉一黑,他以為蘇晚是想要說這一晚是酒後亂性,做不得數的男歡女愛,還怪他認真了。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
宋知城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解釋了,蘇晚想,原身這一輩子膽小懦弱,對她好的人寥寥無幾,爹不疼,娘不愛,從小被趕到了國外任她自生自滅,所幸她爭氣,學習成績很不錯,才幸得上了一所排名前幾的學校,遇到了一個雖然羅裡吧嗦但卻真心實意對她好的導師。
學人一夜買醉,又學著電視裡的那樣勾搭到了一個帥哥,一夜貪歡後,帥哥一晚一言不發,一個字都沒有和她說過。她有些難堪,趁著醉意在他進了浴室後就溜之大吉了。
而這晚難堪,在她人生裡堪稱是荒槍走板的一夜,也被她下意識的忘記了,而這一晚因為都處於醉意中,男人的臉晃來晃去的,也沒能在她心裡留下什麼切實的景象,只隱隱約約記得那一雙能溺死人的眼睛。
可宋知城剛說什麼?
男女朋友?
&ldo;我們從那一夜認識的?&rdo;
蘇晚看著宋知城的臉色,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拋妻棄子的渣男一樣,在面對一路找來的妻子揚聲質問時唯唯諾諾,膽戰心驚的。
可明明,她不是啊。
那一晚對於這個成人世界來說,難道是正常模式的談情說愛嗎?
男女朋友會在認識的當晚就滾上床單嗎?
宋知城睫毛下垂,頭頂的燈在他的下眼瞼打下了一層陰影,打著字:【不是,我早就見過你了。】
他揚睫看了一眼蘇晚,繼續打字:【那一夜的前一個月,森大,醫學演講上,你是費聲的學生。】
費聲‐‐她的那個導師,去年的六月份,受邀去了隔壁學校去做了一場關於醫學上的演講,她做為他的得意門生也跟著一起在臺上坐著,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個字,但費聲為她考慮的周全,想要為她鋪路,多認識人,有費聲在後面撐著,有的是人要給她面子。
&ldo;可是我那一場演講下來,一句話也沒有啊。&rdo;只是會偶爾站起身為費老師端杯茶,遞張紙,下場為有些同學答疑解惑。
宋知明笑了笑,李白曾有為美人作詩:&ldo;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rdo;有沒有說話又有什麼關係?
他沒想到他也有為色起意的一天,一見鍾情鐘的是顏,夜夜回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