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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幫著兩人添酒,很是客氣,寧延看了看林北陽,輕輕一笑,“多謝。”
“寧公子客氣了。”林北陽笑著頷首道。
“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整個亭子內就我們三人,袁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酒過三巡之後,寧延放下酒杯,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笑著說道。
袁震山見狀,也緩緩放下酒杯,“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直說了,寧公子此番可是要去揚州?”
“嗯,袁先生訊息挺準啊,此番我等一行人的確是要去揚州,不知袁先生有何指教?”寧延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口說道。
袁震山微微頷首,“從信安到洛州,是往西南而行,但是洛州再往南就是淚羅江天險,如今冬日江面封禁,過江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寧公子你們一定是往東邊走,從洛州往東而走,除了揚州,寧公子別無他去。”
寧延笑著點了點頭,不由得鼓起了掌,“袁先生果然厲害。”
“過獎了,這次冒昧將您攔下在此設宴,實在是有事相求,還望公子能夠答應,事成之後,老夫必有重謝。”袁震山認真的說道。
能讓槍王開口相求的事情可不多,寧延也不敢大意,“先生請講,若是能力之內,必當盡力為之。”
“二十年前,老夫曾在太華山和槍仙介雲召酣戰七日而不分勝負;那次大戰是老夫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戰,雖然最後老夫狼狽而走,但老夫的槍卻留在了太華山,並在此立下誓言,那就是不管多久,我都會來取槍,而取槍之日,便是和介雲召再戰之時。”回想起當時的意氣風發,袁震山還是有些感慨。
寧延點了點頭,開口道,“所以您是想讓我去太華山幫您拿回您的槍?”
“不,槍老夫會親自去取,那場未決出勝負的戰鬥老夫要親自去為其畫上句號。”袁震山搖頭笑道,“老夫想拜託你的事,到來揚州能不能去太華山幫我帶一抔槍下的黃土。”
“哦?這是為何?”寧延不解的問道。
袁震山起身長嘆一聲,“老夫如今雖然已經再入江湖,可是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去太華山打完這一戰;而那長槍之下的是老夫的妻子,當年妻子不治身亡後,老夫將其葬在了太華山頂,並立槍為誓;轉眼間二十年過去了,老夫也已經雙鬢花白,如今已經定居丘山,這人一老就唸舊,一想我那妻子在太華山孤獨的待了二十年就不是滋味,所以希望寧公子能帶回山頂黃土,以成老夫思妻之情。”
“原來如此。”寧延長嘆一聲,“那您為何不親自去取呢?剛好可以和介雲召前輩再戰一場,槍王槍仙再戰太華山,這必定會引起江湖注意,到時候您攜帶太華之土得勝歸來,豈不是一番美談?”
“哈哈哈。。”袁震山聽完寧延話後,忍不住捋了捋鬍鬚,“若是有十足把握,我自然會如此,可。。可一旦戰敗,那老夫妻子就要在太華待上一輩子了。”
“師父,您一定能打贏的。”聽完袁震山的話,旁邊的林北陽激動的說道。
袁震山伸手打斷林北陽的話,看向寧延,“寧公子,不知您意下如何?”
寧延長嘆一聲,這袁震山如此大陣仗原來只是讓自己去太華帶一抔黃土;不過就簡單的取土,袁震山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的讓自己來吧。
思君亭,思君亭,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春也思君,冬也思君。
袁震山看出了寧延的疑惑,開口道,“寧公子不宜有些顧慮,老夫之所以讓您跑一趟是因為上次一戰之後,介雲召就不許任何人靠近老夫長槍,而您在宿山宮所表現出的膽氣與魄力是一般武者所不具有的,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勝任。”
寧延是聽明白袁震山的意思了,說白了就是隻有你不怕槍仙,所以就只能你去。
“原來如此,那我就在此就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