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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今天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的演出啊……哈哈……”老人丙笑得臉皺的更厲害了……
打完招呼後我尋著譚爺爺的方向走去,他微閉著雙眼,見我來了,停了手上的動作,從旁邊給我拉了一把椅子。
然後露出陰笑的表情,看得我心裡直發毛,完蛋了,肯定沒好事。
“素素,呵呵……”譚爺爺傻呵了兩聲,“我需要個搭檔,我拉二胡你唱詞,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好了,這是歌詞,就這麼辦吧。”
我像接燙手山芋一樣全身得瑟,即便今天天氣真的很不錯,陽光燦爛,秋華爛漫。
可是我卻感覺冷的牙齒上下打顫,我的喉嚨又澀又卡,就像喉嚨裡卡著一根魚刺一樣難受,我蠕動著喉嚨本能的想開口拒絕,但又想到他肯定會覺得委屈,會覺得沒人關心他,於是我又把這根魚刺卡在了裡面,吐不出來,吞不進去,然後難過的不斷流淚。
譚小蜜,我要你好看……
我在心裡歇斯底里,這次是我失算,小蜜肯定早就知道譚爺爺要個搭檔,所以趕緊找一個替死鬼,然後自己大搖大擺的上班去。
好,譚小蜜,算你狠,以後我一定要連刺帶筋的一起要回來。
我現在無比感激去年院長只是讓我洗衣服,唱歌和洗衣服,兩者比起來,叫我洗衣服簡直是莫大的仁慈。
從小到大,我和小蜜兩個人就是典型的五音不全,唱起歌來就像牛一樣“哞哞”的叫,以前上學的時候學校也組織一些活動,每次我們兩個一上臺,還沒開口底下就已經笑成蝦了。
所以唱歌這件事一直以來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傷心事,尤其是我,平常說話嗓音也挺好聽的,可是一唱歌就會成公鴨嗓子,雖然說不會差到只會“嘎嘎”的地步,但也接近了。
我摸了摸額頭,確定自己還沒發燒,唉,沒辦法了,想發燒逃命也不可能了,看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臺了。
我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像是去了一趟地府才回來,一邊揹著歌詞一邊還要跟上譚爺爺所拉的二胡的節奏,原來他的二胡拉的著實不錯,剛才只不過是在調音而已。
歌詞是譚爺爺自己寫得,他是一位軍人,歌詞是關於一個紅軍熱愛祖國熱愛黨的事,可是這種歌詞怎麼唱都覺得和二胡怎麼不搭調。我想,等我陪他表演完之後,肯定會發高燒的。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表演的時間,譚爺爺的節目是在第五個,我無精打采的看著前面的節目,事實上我什麼也沒看進去,腦子裡滿是在糾結著等下輪到我們上場的時候怎麼辦?
在主持人介紹下一個節目後,譚爺爺氣定神閒的抱著二胡上臺了,臉頰微紅,看起來是一個寬容的好爺爺,他閒庭信步般在臺上左鞠躬右鞠躬,這邊招招手那邊招招手……
再看看走在後面的我,滿臉黑線,有苦說不出,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汗珠滑過臉頰流進衣領裡,這樣子,像是比上斷頭臺還痛苦。
我抬頭看了坐在臺下的黑壓壓的人頭,連腿都開始得瑟了,彷彿我又回到學生時代,等我一開口唱歌,所有的人都會大笑。
譚爺爺用眼神示意我可以開始了,然後熟練的開始拉起了二胡,我真的很想痛哭流涕,但我還是扯動面部肌肉,露出一個比死還難看的笑容,“偉大的黨,是你培養了我……”一個個字元透過我的公鴨嗓子傳了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重感冒……
我直直的站著。就像一尊雕塑,雕塑都還有表情,而我卻只是不斷的扯動著面部肌肉,我不知道我的雙手要放在哪裡,我更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動作,臺下一片安靜,他們沒有嘲笑我,因為他們個個頭上都冒著冷汗,我斜眼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主持人,他已經搖搖欲倒了,終於又過了三分鐘後,他暈厥了。
然後我和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