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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因為她一直在聊天,最後來不及化妝了,只好擦了個唇膏就急匆匆出了門。
聖夏甚至一邊下樓梯一邊看著手機。
倉持洋一:「找到御幸了。」
「這傢伙居然在看昨天比賽的錄影。」
聖夏停下腳步,看著手機,情不自禁地浮現了微笑。
每個人都會失敗,這世上沒有人無所不能。
只是強者會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
sena:「他果然很強啊。」
當所有人還沉浸在昨日的遺憾與悲痛中時,御幸已經著眼來年的甲子園,構想新隊伍了。倉持看在眼裡,大受震撼。
不過,被隊友眼中的鬥志感染,他似乎也能開始向前看了。
他們現在正準備離開食堂,四處尋找一下其他隊友,再一起去室內訓練場看一看。
倉持順便低下頭給聖夏回了訊息。
「我看這傢伙沒事。你也有話跟他說吧?我這就讓他看手機。」
sena:「不,不用了。知道他沒事就好。」
……
御幸與倉持並排走著,不過倉持還在跟聖夏聊le。
「什麼啊,剛才就一直在看著手機發訊息——這麼專注,莫非你也交女朋友了?」
御幸說著,回頭看了隊友一眼,呲著牙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有心使壞揶揄。
他甚至不怕死地問道:「是誰?」
「女朋友?」
倉持收起手機,難得沒有發飆,而是「呵呵」冷笑了兩聲,睥睨著御幸說:「是聖夏啊。」
怎樣啊?
……
御幸:「哈?」
她在跟倉持發訊息啊。
御幸只訝異了一瞬,便明白過來,臉上的戲謔也早已消失不見。
倉持身上也有他不具備的東西,比如熱忱之類,坦誠之類。
「我說御幸,其實你才比較在意聖夏吧。」
倉持斟酌著說出被忽視已久的事實,但御幸卻不驚詫,反而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向訓練場。
他不假思索地回道:「說什麼呢。現在可沒有心思想這種事啊。」
而且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吧。
……
道理誰都明白,但心動卻無法以常理來防範。
尤其是發郵件、通電話佔用不了多少時間,御幸每天回宿舍,也會記得看手機,直到最近才改掉這個習慣。
聖夏也一連幾天沒有音訊。
她的試鏡還算順利。雜誌的主編相田女士曾是體育記者,對聖夏一見如故,很快就給她安排了工作。
一直到八月中旬,聖夏的暑假才開始。她接受了真樹的邀請,回到了宮城度假。
春高預選賽正在進行中,但青城是種子隊,還未有比賽的機會。真樹說他們烏野倒是很忙,還邀聖夏一起去看比賽。
於是開學前的最後一個多星期,聖夏都在仙台度過了。
她住在真樹家裡,每天都在跟以前的朋友見面,吃東西唱卡拉ok,似乎一切都跟國中的時候一樣,彷彿她從未回過東京。
北川的校友群又熱鬧起來,一群人約好了去仙台市舉辦的花火大會。
在夏天的末尾,聖夏最後穿了一次浴衣,是印有紫色無盡夏的淺青色款式。
花火大會,充滿戀愛氣息的節日。如果一個男生邀請一個女生去夏日祭,那就是在說「我喜歡你」。
和喜歡的人一起來神社看煙火,已經是「戀人在一起必做的事」之一。
可惜,聖夏是跟一群單身狗來的。
及川徹今晚穿了一件麻色和風浴衣,成功被一大票女生堵截,每個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