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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是警察了。」林玄一說。
不過,這個世界黑手黨這麼多的嗎?
中原中也是黑手黨,安室透是黑手黨,琴酒也是黑手黨。
好傢夥,他碰到黑手黨的機率比在日本街頭扔下一塊磚砸到佐藤和田中的機率都要大。
太宰治沒想到他會否認,罕見地一噎,這不對。
林玄一在警界的名聲很響,不是那種離職之後就翻臉的型別,「算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來是想要告訴你,社長對你離職的原因十分好奇,不日會前來拜訪,啊……你用香水了嗎?」
林玄一垂頭看了看自己,又抬起袖子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
「是嗎?」太宰治揚長而去。
林玄一有滿腹的話語想要吐槽,可惜語言不通,只能憋著。
決定了,等中了獎就買一套日語書回來學!
他一定——
有人!
林玄一向後一探,抓住來人的手腕,腳尖在那人腿彎輕輕一踢,將毫無防備的人就被壓在了牆根。
男人悶哼一聲,林玄一這才看清楚了來人的樣貌,「安室?」
好像是他的便宜竹馬之一?
林玄一有些心虛地鬆開安室透,別過頭道歉,「不好意思。」
「哈。」安室透站起來,短促的笑了一聲,「你還要裝不認識我?」
他淺紫色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受傷。
負罪感瞬間擊中了林玄一,他抿著唇,以拒絕的姿態面對著安室透。
而身為臥底的安室透又怎麼會如此情緒外露?雖然對方裝作不認識他讓他覺得有些難過,但剛才流露出的受傷是他裝的。
戲既然演了,就沒有停止的可能,他逼近林玄一,「時間不多,不說這些了,你為什麼要住在g那裡?當琴酒的……情人?」
什麼?
什麼東西???
情人?什麼情人?
「是軍方給你的任務嗎?臥底?」安室透煩躁的擼起額前的碎發,「這就是你離職的理由?」
「不是。」林玄一木著臉否認,雖然不知道世界意識到底給他安排了什麼理由,但肯定不是這個。
什麼臥底要先做情人,他是那種需要出賣色相的人嗎!
「不能說?」安室透上前一步,「如果不是就趕緊離開g,他不是什麼好人,組織很危險。」
胡說,陣哥好人!給買了手機和小蛋糕,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陣哥,好人。」林玄一說道。
安室透倒吸一口涼氣,他並不能確定林玄一的態度,如果真是臥底那還好辦,如果不是……
青年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力氣大的林玄一都擔心他會把自己抓禿。
「你不也是黑手黨嗎?」雖然這個情報是從太宰治那裡得到的,但應該沒有出錯。
那天在餐廳裡,安室透的耳機裡傳來的那一聲「波本」應該是他的代號。
「你也是黑手黨。」林玄一用一種篤定的語氣重複道。
「所以你在跟我置氣?」安室透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我有不得已的原因。」
「錢多嗎?」
林玄一揣在兜裡的那隻手摸了摸才買下來的彩票,雖然他確定以自己的幸運程度可以中獎,但靠運氣來的始終不如靠實力得來的踏實。
如果錢多的話,這個……假裝做一下黑手黨也不是不可以?
安室透哭笑不得,他想告訴玄一諸伏景光的事,但他不能。
「我不知道你在軍警那邊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要變成市警,又為什麼離職,但總之,離g遠一點。」
晚了
林玄一是個很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