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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孫瀚哪來的狗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蕭若雖早知道海寇不可信,可他們在官兵勝劵在握時翻臉,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阮飛龍滿臉氣憤之色,道:“回皇上,臣也覺得裡面有蹊蹺,就不動聲色,暗中設法打探。後來在孫瀚海寇軍中發現了我們的一個老相識……”
“誰?”蕭若訝異問道。
阮飛龍道:“原排幫幫主——何見潮!都是因為他從中挑撥離間,才使得孫瀚對我們的態度迅速轉變。”
“哦,原來是他,的確是我們地老相識了!”蕭若冷笑道。平定川中叛亂時,何見潮不知所蹤,本還以為他死於亂軍中了,不料還活在世上,何見潮在中土無處容身,又去海外投靠了孫瀚,當真罪大惡極。
“何見潮在孫瀚面前搬弄是非,將朝廷的水師虛實都告訴了他,添油加醋說當年朝廷地長江水師被江老爺子一把火燒得元氣大傷,這幾年來朝廷平定各地叛亂都來不及,沒造出幾艘戰船,如今朝廷水師孱弱不堪,只剩了一個空殼,頂多能用來鎮壓叛亂,根本無力出海作戰,還比不上孫瀚海軍的一根手指頭……”
“姓何地老賊能言善辯,口才十分了得,很能蠱惑人心,海寇王孫瀚被他說得心癢難搔,野心悄然膨脹,不軌之念漸生,從此對我軍大為蔑視,將有所圖。”
阮飛龍對何見潮的挑撥之能深有體會,當年在鄱陽湖,何見潮說得他想要圖謀皇帝,後來何見潮又巧妙挑撥離間,說得他拜把子兄弟謝昆背叛偷襲他,幾乎使他死無葬身之地。他至今想起來,仍然恨得牙癢癢的。
蕭若想了想,道:“那前段日子,朕親率海軍炮船打跨扶桑海軍主力,他們又怎麼認為?要知道扶桑海軍雖說比不上孫瀚,可也差不了太多,朝廷海軍的戰鬥力決不是他能肆意貶低的。”
阮飛龍氣笑道:“說來也好笑,何見潮跟孫瀚說,皇上您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陰謀詭計奇多,扶桑倭人比較蠢,中了皇上圈套,結果才輕易敗給朝廷不值一談的海軍……而東海霸主孫瀚就不一樣了,孫瀚海戰經驗極其豐富,又英明睿智,皇帝地小花招對他不管用,只消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朝廷所謂的海軍立刻就要現原現!”
“孫瀚在東海稱王稱霸慣了,唯我獨尊的心態深入骨髓,加上遠在海外,對中土的情況不甚瞭解,被何見潮花言巧語挑動,想要背盟圖謀我們。”
蕭若聽完,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想想一山不容二虎,海寇雄霸東海,天朝勢力若要擴張到海外,必然會跟他衝突,這一仗早晚得打,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如不打跨孫瀚地力量,東海別想安寧得了。
他恨恨道:“愛卿回去嚴密盯著孫瀚,他們要是有任何異動,你便率海軍發動進攻,絕不姑息!”
有了皇帝這句話,阮飛龍心中大定,高聲應是,精神抖擻。
阮飛龍告退轉身之際,蕭若又出言把他叫住,道:“阮愛卿,你對打敗孫瀚有信心嗎?”
阮飛龍遲疑一下,道:“有!”語氣顯得不是十分的有把握,因為雖有皇帝指揮火炮戰船打跨扶桑海軍的戰例在前,他充分見識到了新式火炮戰船地威力,不過他不敢肯定這一奇蹟也會降臨在自己頭上,而且孫瀚的海上力量比扶桑人要強。
“你等一等。”蕭若微微一笑,從御案下的抽屜裡拿出一疊稿紙,隨手翻了一下,鄭重的遞給他,“這是朕近期閒暇時,記錄下來的指揮火炮戰船的心得和經驗,以及種種戰術理論,今天朕傳授給你。希望愛卿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火炮戰船這一新生事物才剛出現不久,相應的一切戰法都處於摸索階段,只有蕭若懂得海上炮戰成熟完善的戰術理論,遠遠超越當世,全世界不作第二人之想。
阮飛龍心情激動,雙手顫抖著恭恭敬敬接過,哽咽道:“謝……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