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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被翻五六次牌子,而王氏只有兩三次。
若是再多的話,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但皇上常召她去乾清宮說說話,下下棋,期間少不了親熱,雖然未留下她,但也算特別了。
或是偶爾到永壽宮的時候來她這兒坐會兒,與她親熱片刻。
而皇上愈發肆無忌憚,彷彿要一次次打破她忍耐的極限,常弄的她面紅耳赤。
又是半月過去。
近來英珠有點嗜睡,月信也遲了幾日。
她不是什麼也不懂,心裡有了猜測,只是不敢確定。
是以她並未對鈕祜祿貴妃說起,打算再過幾日看看。
倘若真有了,此時也不宜張揚,還是應當小心著些。
再過幾日,若還是如此,便告訴貴妃,喚個太醫過來。
但接下來幾日英珠一直沒什麼胃口,心裡緊張又期待,初為人母的感受大抵如此。
她想起了當初孝懿皇后懷上的時候,那時候的主子也是如此,卻誰也不曾料到小公主還是歿了。
正因親歷過主子從期待,歡喜,到希望破碎,她對自個兒的孩子更加小心謹慎。
初有點苗頭,她就格外注意,也不常出去了。
又過了五六日,眼見著八九不離十了,英珠便去了正殿,與貴妃說了自己的猜測。
鈕祜祿氏先是一愣,旋即神色一喜,“果真如此,便是喜事了,本宮這永壽宮可是多年未曾有喜事了。”
立刻著人去請太醫,忽又想起什麼,就說是她頭疾又犯了。
太醫三天兩頭來給她診脈,就因為這頭疾。
雖未曾宣揚,但宮裡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誰也不會懷疑。
鈕祜祿貴妃上上下下打量英珠,笑容滿面,“赫舍里氏那送子觀音果然靈驗,這麼快就有了,看來,本宮應該好好感謝她才是。
不過,這些日子你也別出去了,若太醫確認無誤,就說你中了暑,身子不適,好好養著,這個時候,可萬萬不能出了差錯。”
一旦喜塔臘氏懷上的訊息傳出去,原本就心裡不痛快的某些人還不知會生出什麼毒計。
緊要時候,萬不能大意。
英珠點頭應了。
有鈕祜祿氏幫著掩護,自然就容易許多了。
劉太醫很快便來了,徑直到了正殿。
鈕祜祿氏讓她給英珠診脈。
劉太醫愣了下,便走上前去。
英珠手放在引枕上,腕上墊著一塊帕子,劉太醫隔著帕子將三指併攏放在上面,擰眉思索。
一盞茶的功夫,太醫收回手,朝鈕祜祿氏稟道:“稟貴妃娘娘,是滑脈,貴人有喜了,已一月有餘。”
鈕祜祿氏緊繃的臉這才放鬆了,又緊張地問:“脈相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