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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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摸索她制服的拉鍊,最後撫上她腕間的佛珠。
她也醉,但是保留最後的清醒:“不可以。”
溫澤念好似無奈的輕嘆了聲:“你不信我。”
不信她什麼呢?不信她會保持界線什麼都不發問?還是不信她會寬和包容的接納自己?
溫澤念從半弧的桌案上下來,孟寧不知她是否有一點生氣,因為她往前走了幾步,回眸看孟寧想要跟上來的時候:“站著別動。”
說這話的語氣又變得有一點強勢了。
孟寧發現她不排斥溫澤唸的強勢。
她曾是孤海航舵失靈的帆,徹底弄丟了人生的方向。她發現她有時候渴望有個人來告訴她做什麼、怎麼做,這讓她覺得安全。
溫澤念禮服也不穿,就那樣穿過整間橫廳去洗手,又帶著藍色小盒和信封回來。
房內沒開燈。溫澤念藉著稀薄的晨光,遠遠望了孟寧一眼。
孟寧身量薄得驚人,渾身冷白,在清晨微涼的空氣裡垂手垂頭的站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不太乖,總是抗拒人的走近。可是她又很乖,告訴她站著別動,她當真就乖乖站在這裡不動。
不知是晨霧還是往事讓她有一些瑟縮。也許,還有微微的發抖。
溫澤念走過去,路過她身邊,坐回她身後的桌案上,從背後擁住她:“你冷麼?”
埋頭好似嗅她頸間的氣息。藉著微涼潤澤的感覺傳來,孟寧發現溫澤念在吻她頸後那朵黑色曼陀羅的紋身。
她有些緊張:“喂……”
溫澤念語調柔和的“噓”一聲或許足以給她安撫,但溫澤念不這麼做。溫澤念只用手臂牢牢箍住她,加了些力道開始吻她的紋身。
在溫澤念心裡,剛才遠遠那一眼看到站在牆邊的孟寧,讓人想拼了命的呵護,又讓人想拼了命的欺負。
可她得剋制自己,慢慢來。
她湊到孟寧耳邊問:“這麼多天不來找我,在彆扭什麼?”
她又說:“今天給你讀故事的時候,更有意思一點好麼?”
她左手把信箋從信封裡抽出來,抖了抖展開。右手繼續對付孟寧。她湊在孟寧的耳邊讀故事,微熱的氣息打在孟寧耳廓。
她說:“今天這頁科幻故事不給你帶走,你想知道情節進展,就好好認真聽。”
() 孟寧心想(),怎麼辦。一方面溫澤唸的撩撥讓她魂識都渙散。另一方面她還要集中注意力去聆聽溫澤念唇間的音節。
整個人像被一剝為二?()?[(),這感覺太難受了。她意識到溫澤念是在懲罰她。
懲罰她什麼呢?
懲罰她在兩人至少身體足夠坦誠的當下,仍是不肯摘下佛珠?
還是懲罰她這麼多天沒來找自己?
孟寧在儲藏室對溫澤念生出的蓬勃慾念透過另種形式得到安撫,溫澤念成了主動進攻的人。
她今天的一切作為都帶著懲罰意味,扭過孟寧的頭讓孟寧看著自己。她神情嚴肅,好似喜歡認真去看孟寧的破碎,她隨孟寧的蹙眉而蹙眉,隨孟寧的抿唇而抿唇。
薄暮時分飛在天邊的一抹緋色此時飛在她眼尾,她說:“孟寧你嘴真的很硬。”
“乖一點好不好?”
有酒精的加持。有這如夢似幻一夜的加持。有溫澤念強勢聲音的加持。
在孟寧唇瓣微啟的時候,溫澤念感到一陣從靈魂底層油然而生的震撼。
她太喜歡聽孟寧的聲音。哪怕這種時候,都是倔強而脆弱。像某種微弱的哭泣,又像乖巧的小貓。
溫澤唸的靈魂陷落在裡面,不得超生。
結束後,孟寧總是自己去清理。
溫澤念套好了晚禮服站在洗手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