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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來請您去趟寧壽宮。”澤蘭臉上是得體的笑容,但她對俞初也是有幾分真心喜歡的,總覺得俞初人爽利,不似宮中多數妃嬪那般驕矜。
俞初聽說太后叫過去,絲毫不敢怠慢,本覺著衣裳太素靜了,怕太后覺得自己不敬。但思來想去,還是別讓太后久等最要緊,索性就這身衣裳,叫小安子備了轎輦,又帶著青竹隨侍,和澤蘭一同來到寧壽宮。
太后正倚在榻上閉目養神,宮女在旁為太后捏著腿。聽見聲響,太后才緩緩睜開眼睛。
“臣妾給太后請安,太后萬福金安。”俞初叫青竹在外面候著,自己一人進來。
“起來吧。澤蘭,賜座。”太后既早就知道俞初的身份,便無需多說那些敷衍的客套話。澤蘭跟在太后身邊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太后接下來要與俞初說的話不是自個兒能聽的,為俞初挪了把椅子過來,帶著殿內的人悉數退了出去。
“不知太后今日召臣妾前來有什麼吩咐。”俞初知道,太后不會無故叫她過來,不如自己伶俐些,主動問出來。
“哀家還在大乘寺時,便聽說你得皇帝盛寵。如今回宮,你聖眷正濃的訊息也時時傳到這寧壽宮來。”太后面色如常,仿若只是與俞初嘮些家常。
可俞初卻有些摸不準太后的意思了。照理說,太后知道皇上‘寵’她,一是因為她要替皇上辦事,固然要多見見,二是她得有皇上寵愛的名聲,在後宮行事才更方便些。但今日乍然提起,是對她不滿了?俞初索性將頭低了下去,也不接話,只待太后說完。
“哀家知道你得皇帝寵愛的緣由,但也知道,這比你本來需要的寵愛多了不少。”太后何嘗不知道,皇帝想要給俞初一個‘寵妃’的名頭,只需多召見幾次便夠了。封號,寢宮,逾制晉封,哪樣不是超過了這個底線的,可見皇帝是真的對這個萱嬪上了心。既然如此,她便要親自確定俞初的心意。
俞初一聽這話,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太后心明眼亮,皇上對她的心思怕是在太后面前瞞不住的。
“回稟太后,臣妾能得皇上這般對待,原是因為兒時在寧惠公主府京郊的騎射場見過幾面。只不過,臣妾是入宮之後才知道當日見到的人是皇上。”
“哦?寧惠的騎射場?哀家倒是記得皇帝小時候在那玩過幾次,有一次還受了傷。”太后正了正身子,似是對俞初的話來了興致。
“回稟太后,正是皇上受傷那次,臣妾當時在寧惠公主府教養,所以那幾日每天為皇上換藥。”俞初可不敢說自己當日練劍刺傷了皇上。
“倒是與皇上說的不差。”太后這話是在擺明了告訴俞初,她問過皇上同樣的問題了。所幸俞初沒有動別的心思,否則今日便是大罪了。
“臣妾不敢欺瞞太后。”
“哀家聽說你剛入宮時,身子不大好,時常喝‘桃紅四物湯’?”
俞初身形一僵,太后竟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但她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破綻:“回太后的話,臣妾入宮前,常年習武,難免有些舊傷,便喝些湯藥調理。不過如今早已大好,不再用那湯藥了。”
俞初哪裡能說自己當日是為了讓皇后別早早對自己下手,才鬼扯了這湯藥出來。但她實在不懂太后今日問這些所為何事。
“那最好不過了,你雖要替皇帝辦事,但你也是皇帝的萱嬪。身為皇上的妃嬪,調理好身子,為皇上開枝散葉,綿延後嗣才是要緊事。”太后終於不再繞彎子。
“是,臣妾謹遵太后教誨。”俞初心中感嘆,到底是皇上對太后瞭解頗深。一早便與她說,太后定然會提及子嗣一事。既是景宣帝特意囑咐過,她也不會與太后爭論這些,順著太后的話說總是沒錯。
“在哀家這裡,皇帝的事便是頂重要的事,你既然替皇上辦事,自然也要以皇上為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