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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聽皇上如此問,心中沒來由的一堵,撇過臉不再看他,悶悶地道:“皇上想見誰便見誰吧,哪裡是臣妾能左右的。”
景宣帝瞧著她這模樣可謂可愛至極,起身颳了刮她的鼻子:“越發有小性子了。朕說‘見’,又沒說叫侍寢。”
“皇上取笑臣妾。”俞初害羞一笑,轉而又正色道:“晉王那邊,皇上預備怎麼辦呢?”
“那個單子上,不是還有個沒找到的嗎?”景宣帝眸色一深,“晉王雖與瑞王有著一樣的心思,卻知道蟄伏,單等著看瑞王與朕斗的兩敗俱傷,他再出面,打著‘保江山不被兄弟鬩牆所禍’的旗號,師出有名,坐收漁人之利。”
“他打的一手好算盤,但他也太把別人當傻子了。”俞初笑著搖搖頭,“若是真要蟄伏,便好好地做做樣子。又想如瑞王一般探聽訊息,又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當真有些好笑。”
晉王這個人,你說他沒有頭腦吧,他知道蟄伏,雖眾人都知他對景宣帝不滿,但非要表現得認命般,從之前的掛心政事,到現在的遊歷山水,吟詩作畫,叫旁人都對他放鬆了警惕。要是說他有頭腦吧,他做的那些小手腳,都很輕易就被人看穿,所以他如今再怎麼裝的不在乎,也是司馬昭之心了。
“可是皇上,”俞初想起一事,“月香若是晉王的人,那她先前離宮,到底是不是去收買小余兒?如果是,那月香到底是誰的人?還是說,瑞王和晉王一直都有勾結?”
“朕會命人審月香,定叫她吐出實話來。”
“臣妾還有個想法。”俞初邊給景宣帝斟茶邊說道:“小余兒還被臣妾收養在莊子上,可以將月香的畫像送出去一幅,看看小余兒怎麼說。月香受過訓練,萬一編出個謊話來,咱們還要費時間查。”
“嗯,多一個人佐證也好。”景宣帝點點頭,叫俞初親自去督辦這件事。
俞初和皇上這邊和睦融洽,映月閣此刻則是鬧得天翻地覆。
原本皇上下令收押一個宮婢,作為宮婢的小主即便再不願也不能有怨言,那畢竟是皇上。可是魏承傑去映月閣捉拿月香時,心常在卻拼命阻攔。
心常在現在十分無措。她本就隻身在宮裡,所幸她最近發現月香頗有手段,說出幾番話也叫她很是受用。有她在身邊幫襯著,自己這兩日也沒有往日裡那般冒失。如今突然來了人要將月香帶走,她自是萬般不願。
“我的宮女犯了什麼罪,總要告知我這個主子吧?”心常在努力使自己看起來鎮定些,魏公公果然朝她躬身行禮。
“回稟小主,月香倒賣宮中首飾,被巡查侍衛發現。今兒這旨意是皇上下的,還請小主行個方便,讓奴才趕緊交差。”
心常在見魏承傑這般恭敬,心裡更加難受。以往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是氣沖天靈蓋地往前衝,有什麼火氣也很難壓得住,旁人也厭煩地不把她當回事兒。月香告訴她凡事要鎮定,今日她盡力鎮定了,果然連皇上身邊的魏公公都對她如此恭敬了。
不行!她不能讓月香被帶走!月香走了,這宮裡再無待她好的人了!
“你們說倒賣就倒賣嗎?沒有人贓並獲,怎能算是我的宮女做的事?難不成你們想屈打成招嗎?”何心瑤一時沒忍住,多說了幾句。
“小主慎言。”魏承傑見狀,挺直了腰板,語氣不善:“奴才方才說了,是皇上的旨意。小主這是說皇上是非不分,亂用刑罰?”
何心瑤一看魏公公將這麼大的罪名扣下來,她也不敢再多言。月香因為侍衛的突然到來,她也來不及逃跑,掙扎到被拖到前院時,看見心常在還是那般莽撞,心裡罵了她千遍‘沒用的東西’。自己調教了那麼久,毫無長進,今日這種情形竟然絲毫都幫不到她。
眼看著魏承傑已經帶著月香往映月閣外走了,心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