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醫院(13)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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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說的嚇到了指的是對著未知空間內的未知怪物說上了年紀得要臉嗎?】
【……前面的,我更傾向於他是被噁心到了。】
【雖然感覺很怪,但一想到這麼做的人是剛剛說自己德國骨科的斯卡奧又好像很合理。】
【這恆河裡……】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知道說什麼好的顯然不止彈幕,孫主任也不知道這話怎麼接。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辦公室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啊對,”長髮青年後知後覺把那條手帕團成一團,環顧周圍一圈:“勞駕,辦公室有垃圾桶嗎?”
他實在不能接受把這個東西放回口袋裡。
孫主任:……
“垃圾桶在辦公桌下面。”他緊緊盯著白燼述的手腕,緩緩開口。
聲音依舊是尖細的,但相比幾分鐘前,多出了一絲遺憾。
尚未恢復人形的孫主任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想要發難的跡象。
白燼述把那條沾了不知道什麼未知液體的手帕丟掉,在心裡緩緩吐出一口氣,他賭對了。
或者說,是長髮青年賭對了。
剛剛在與孫主任對話的這幾分鐘內,他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
這種奇妙的狀態不是來源於面前的孫主任,而是來源於他自身。
自從進入這個未知空間後,他雖然變成了長髮青年的外形,但卻一直是在“扮演”他,用自己拍戲時對於人物的理解去模擬那些情感的產生。
可是在剛剛決定進入這裡再到試探醫生,再到最後犯潔癖的這段時間,他的思維完全與斯卡奧同頻了。
他開始想長髮青年所想,做長髮青年所做。
如果用一些通俗的視覺化語言來形容,在剛剛這段時間內,他和斯卡奧的同步率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就像是在那些分不清虛實的夢境中一樣,他就是這個角色,這個角色就是他,他用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思維構建了一場場完美犯罪,把一個只存在於文字與熒幕上的瘋子帶到人間。
如果說夢境期間他只是從思維上變成了長髮青年,那麼進入未知空間後,他逐漸發現,自己變成長髮青年的已經不只是思維了。
這點在他使用拋硬幣的方式來佐證自己的錦鯉執念時,體現的淋漓盡致。
貧民窟和賭場出現在斯卡奧的童年,而不是他的童年裡。在第一部的拍攝過程中沒有相關的情節,所以他也不可能學習過這類技能。
但他就是下意識地想到了這些技巧,並真的把它們付諸了實踐。
那麼,他一個從未接觸過這些的人是怎麼做到用面板感受正反,熟練在視覺死角翻轉硬幣,和運用肌肉記憶使硬幣旋轉的?
只有一種解釋——
在那段時間中,他確實成為了長髮青年。
聽起來好像很匪夷所思,但在這裡,他對於斯卡奧這個身份的認同度越高,同步率就越高,他就越會以對方的思維行事,完成自己不能完成但對方可以的事情。
而一旦有某些事情觸發到了斯卡奧的點,那麼他就像是真的存在一樣,會主動出現,將同步率瘋狂上調至長髮青年的思緒佔據主動。
而在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同步率就開始自動下降了,白燼述緩緩吐出一口氣。
所以這才是固定屬性【有時候,我會變為另一個人。】中“有時候”的含義嗎?
白燼述面色如常丟掉手帕,重新坐到孫主任面前。
屬於長髮青年的潔癖在剛才讓他一直有種控制不住想要奪門而出的衝動,還好這會同步率降了下來,才讓白燼述能安穩坐在這裡。
任性的潔癖患者受不了似的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