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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沉思道:“牧家……牧冶……”
那日,馮致喬醒來後發現自己在賓館裡,身旁坐著馮致遠,奇怪地問:“我不是在宜蘭麼,你把我弄到這兒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宜蘭?”
馮致遠沒好氣地說:“你還記得你是在宜蘭吶?不就是家裡讓你娶王家那女人嗎?你又沒有固定女朋友,你跟她也有來往,娶誰不一樣?還要搞得跟個貞節烈男似的,喝那麼多酒,被人下了藥都不知道,要不是牧冶,我看你得被人做了!”
馮致喬皺眉道:“王家那個,是她纏的我,這段時間天天來纏,家裡人還拼命撮合,甩都甩不掉,昨天剛借了一個悍馬小妹把她給氣走了,所以多喝了點。唉,我記得,最後好象是悍馬小妹在我身邊來著……那個悍馬小妹就是你說的那個牧~牧冶?”
“應該是吧,反正是她打電話給我的。我到這兒一看,人認識,是小學妹,所以才放心。”
“牧冶,牧冶?不會是城南那個做鞋出身,現在在山西開礦的牧家吧?難怪開得起悍馬。王家那女人老說她傍款,其實我看著一點也不象。如果真是牧家的,那真是很低調啊。”
“我哪兒知道。大二那年,她們那個寢室跟我們寢室搞聯誼,她還說她們家是養豬的呢!”
“你?搞聯誼?”馮致喬笑了起來:“你不是說女孩都倒追的麼,怎麼還要去聯誼?”
“那陣子太無聊了麼。本來不想參加,後來想想寢室裡的活動也算是集體活動,偶爾參加一下也是必要的,所以去了。”
馮致喬忽然斂了笑:“如果真是牧家的女兒,阿遠,可能跟你就有關係了哦!”
“怎麼說?”
“上上個星期,就是王家逼婚前,我跟著大伯到太原,那次是去參加一個商業活動,後面的酒會上,我聽見大伯跟牧家那花老頭在那兒商量,說是要你去見一見牧家小女兒,好象就是叫牧冶的,看樣子是想聯姻。我當時還挺樂,你要被套進了,結果還是我先被套進王家。”
“這樣?難怪爸爸說近期有事要跟我說,不過他還沒開口。”如果是牧冶,他心想,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
馮致喬見他發呆,碰了碰他:“哎,阿遠,不願意啊?要不咱倆換換,你去娶王家那位,我寧願要牧冶。雖然不是什麼絕色,不過清新爽潔,氣質出眾。再說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要以身相許。反正換一下也算是跟馮家跟王家都聯上姻了,家裡也不會反對。”
馮致遠氣惱地推了他一把:“去你的,誰要你那有胸無腦的女朋友。”
“唉,我可沒承認她是我女朋友噢。‘有胸無腦’,嘿嘿,倒是跟那天牧冶罵她‘有臉蛋沒思想’異曲同工啊!那個牧冶吵起架來倒也伶牙俐齒,很好玩。”
馮致遠說:“如果家裡真的定的是她,我當然接受。你還是想想怎麼去對付王家吧。我可跟人家說了,等你醒了,要請人家來馬場玩的。”
“那當然沒問題了,定時間就行了。阿遠,想好了,這回可得是你追人家女孩了。”
“我什麼時候憷過?再說還有雙方家長在呢!”
五一節前後,馮致遠都沒碰見牧冶,他又覺得還是當面邀請有誠意,於是決定放到節後。
週二,馮致遠和牧華分別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大意是要介紹牧冶和馮致遠認識。馮致遠回說,已經認識了,正準備週六請到馬場玩呢。就聽到父親在電話那頭笑著對另一個人說:“老牧啊,都不用我們操心了,小遠他認識你家牧冶,一起玩呢。”又對著兒子說:“本來我們還想回來一趟,你們既然已經認識,我們就不回來了。要多請牧冶玩,多陪陪她啊。”馮致遠高興地答應了。
跟馮致遠的興奮形成強烈反差的是牧華的沉默,牧子明又強調說:“我可不是強拉硬扯,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