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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夾菜的筷子便停住了,抬起頭來,果然見到程夷非和辛追他們都看著自己,她愣愣地道:“我說錯什麼了嗎?”辛追搖頭:“不是,是太對了。”程夷非也道:“是我們沒想到沐野有如此見識,太大驚小怪了。”牧冶這才想到,這裡的小姐恐怕都不會隨便議論時政,自己在學校家裡都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的,到這兒初時還警惕,這會兒大嘴巴的毛病又出來了,想好要低調,等找著滕毅再說的,這會兒又隨便發表意見,心裡面真恨不得封了自己的嘴。她掩飾道:“其實也不是我的什麼見識,只是以前先生曾提到過而已。”
辛追問:“沐野的先生是哪位,能□出如此弟子的,怕也不是凡夫俗子。”
牧冶不想那麼快供出滕毅,便說:“他,他的確是世外高人,只是性喜雲遊,不知何蹤,我也想找他。”
飯後,程夷非先將牧冶送回客棧休息,看著她喝下自己配的預防藥才放心地出門找舊友。這個身體很容易感覺疲倦,牧冶就決定午睡了。
救人
看程夷非出門,牧冶也叫了紫依,出門尋藥店。昨天和程夷非說了半天,程夷非還是不許她跟著,不過給了她一張藥方,讓她儘量多地抓些藥來,是個預防的方子。前兩日逛的街,牧冶對街市上的幾家藥店還有點印象,便帶著紫依往主街上走去。
歸一堂口,驚墨問辛追:“主子,還要跟嗎?”辛追道:“我說過不用跟了麼?你不要露面,還是讓李義和張陽去。”驚墨應聲而去。
因為用藥量大,牧冶讓藥店在午時過後直接送到順風客棧,她先付定金,貨到後再付全額。她看過二少爺塞給紫依的銀票,總有五六千兩,買藥那是足夠了,方沐野離家時也拿了不少的金葉子和銀票,也足夠她逃婚成功後生活幾年的了。牧冶和紫依一路走一路繼續尋下一家藥店,不知不覺就走入了一條小街。正東張西望地在找藥店,橫刺裡忽然衝出一團黑影,牧冶躲閃不及差點摔倒,幸虧紫依扶了一把,那團黑影卻是滾倒在地。牧冶定神一看,撞了她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渾身髒乎乎的,衣不蔽體,此時他一咕嚕爬起來,一把抱住了牧冶的腿,牧冶被嚇了一大跳:這兒總不會有什麼抱腿黨吧。想了想,她掏出了幾個銅板遞給孩子,那男孩搖頭,卻是焦急地“啊啊”地叫著,原來是個小啞吧。牧冶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疑問地看向紫依,紫依見他抱著牧冶的腿不放便上前去掰他的手:“你快放開小姐。”可那男孩任紫依怎麼拉都不放手。
正在僵持,小巷裡又跑出一個八九歲,衣著齊整的小女孩,看見男孩抱著牧冶的腿,也奔上來抱著牧冶的胳膊,嘴裡說著:“姐姐姐姐救救我們,帶我們走。”牧冶心想,總算是有個會說話的了,正要問詳細的情況,女孩卻更著急地說:“姐姐,快帶我們走,他們要追上來了。”牧冶於是決定帶他們離開這裡再問情況。沒走出幾步,後面有一個粗豪的聲音大叫:“站住!”牧冶一回頭,看見那條橫巷裡奔出幾個男人,當頭一個粗壯的漢子已經快步向牧冶四人走來。再看那個男孩和那女孩卻是臉色大變,小小的身子有點顫抖。牧冶自忖跑也跑不快,索性就站了下來,拉著孩子著看向來人:“叫我們嗎?什麼事?那粗壯漢子見她穿著華麗又一臉鎮定,倒也不敢造次,站下來拱了拱手說:“這位小姐,您身邊的兩個孩子是我家逃奴,請您將他們交給我們吧。”那女孩揪緊了牧冶的衣服大叫:“不是,我不認識他們,我們是被他們抓了去的。”那漢子斥道:“小孩子家家胡說八道!家生奴犯了點事還敢跑?”牧冶心裡大致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許是遇上“拍花子”的了。她拉長聲音道:“家生奴啊?那他們倆叫什麼呀?”大約沒想到牧冶並不賣帳,那漢子怔了一下,才回答道:“男孩叫阿寶,女孩叫福蓮。”那女孩又大叫:“他胡說,我叫趙秋瑩,我是止藍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