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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客氣了?剛才程大哥已經來過了,交待飯要吃時再熱。我已經打探過了,廚房離這兒很近的,小姐你等一下,很快便好了。”牧冶於是不再反對,言多必失,省得引起別人的懷疑。紫依出去時,牧冶才想起來剛才都沒問紫依吃了沒有,搞得不好小丫頭還餓著肚子呢。只一會兒功夫,紫依就回來了,看來廚房裡還真的沒斷人呢。牧冶趕緊問紫依吃過沒有,果然不出牧冶所料,紫依沒吃過飯。牧冶於是讓紫依一起來吃,紫依不肯,牧冶於是說道:“紫依,你跟了我有八年了吧?我可曾對你擺小姐的架子?”紫依搖頭,牧冶又道:“我們倆從小玩到大,雖說不是姐妹,我卻一直把你當做我很好的朋友。以前在家要顧忌家裡的其他人,現在就我們兩個,你坐下來跟我一起吃有什麼關係。再說,以後,說不定就是我們倆相依為命了呢!”說到此處,難免鼻子有些發酸,能不能退婚她心裡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滕毅雖說現在是國師,但誰知道他和那個驃騎將軍的關係怎麼樣呢?假如不能退,那必然要繼續逃婚,家是不能回了。她和紫依兩人還真得從長計議了。紫依聽到這兒,倒也不再反對,食盒裡現成有兩付筷子,兩人於是坐在那裡默默地吃了一頓飯。食盒裡居然還有一碗藥,紫依說這是程大哥吩咐廚房裡煎好的,她去熱飯,人家就給她了。牧冶想,程夷非這個盡責的大夫,灌起她藥來真是一點都不肯放過。不過這付身子這麼弱還真不能完成逃婚大計,藥,還是喝下去算了。
書房內,辛追在聽卓青和驚墨彙報這半個月來在衡陽草廬看到的情況,聽卓青講程夷非如何救治那個沐姓女子,問道:“那個女子什麼來路?”
“說是上京尋親的。”
“你看著象嗎?”
“衣著服飾都是上等的,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女子。看著也不象是落難的,不知因何尋親。”
“既非落難,尋親?只有兩個女子?那個丫鬟是後來找上來的?我看倒象是逃避什麼,莫非逃婚的?”
“這……主子,那我們還要帶上她們一起走麼?”
“不是我們要,是程公子想要帶她們一起走。不過就算她們是逃婚出來的,於我們無礙,帶上也無妨。程公子既說到陽南後備馬車,那就讓老王備車好了。”
“是。”
驚墨在一旁說:“不管怎麼樣,帶上沐小姐,這一路肯定有趣。”
“哦?”
“來陽南的路上,沐小姐講了一路的笑話呢。這位小姐倒真是落落大方,知道得也多。跟她表相一點不符。”驚墨於是講了牧冶講過的笑話。辛追不禁莞爾:這位小姐,倒也有些意思。
一瞬間的動心
翌日,牧冶跟著程夷非出發時發現門口已停一架了二匹馬拉的馬車,看上去相當結實。牧冶欣喜地看向程夷非,他卻微笑著說是此間主人準備的。辛追一主四僕此時正牽馬站在門口,雖然心裡面恨不得離辛追越遠越好,但人家如此照顧,總得親自感謝。於是在上車前她還是上前福了一下說了句感謝的話,那辛追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沐小姐不必客氣。”牧冶終於知道卓青的風格哪兒來的了,真是其主必有其僕呀,能不多說決不浪費口舌。
上了車才發現,車雖然不大,設施倒是齊備,靠墊褥子被子一應俱全,看來這一路說不定是要露宿野外的了。可以看得出來車上的東西看來不華麗卻很精緻,選料俱是上乘,這個無刃門估計經營得挺不錯的。農曆九月這南方的天還不冷,車上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暖爐,另外還準備了一些小點,看起來應該都是為她和紫依準備的,小巧精緻,而且都是甜點。牧冶覺得這個負責打點的人真的是很細心的。
馬車由卓青駕馭著,只聽他一聲呼哨,馬兒邁開了步伐,辛追及程夷非等五人亦驅馬前行。一行車馬往北門走去。其間要穿過一條繁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