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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讓作坊趕製新香;其次是找人抄寫信件;最後是僱人按照貴賓冊上面的名字,挨家挨戶的補送香品。
任務發放下去了,顧和以開始琢磨那封要附上的信件應該怎麼寫,這種事她不想找人代筆,還是自己用現代的思維公關一下吧,寫完之後再去讓九叔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言辭。
賀穆清得了顧和以的吩咐之後,就回到作坊那邊安排了。
張平按照約定從作坊去了顧宅那天,賀穆清並沒能在顧宅等到張平,他心裡知道,張平應該是被誰請去喝茶了吧。第二天張平也沒有再出現在作坊中,賀穆清託人打聽了張平的下落,據說他跟人簽了身契,現在已經變成了賤籍的奴僕。
便宜了張平了,也便宜了那個偷香譜的對家了。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的他們顧家動手,做那些個醃臢的事。這件事賀穆清還拿到了作坊中大書特書了一番,告訴了作坊中的師傅和幫工們,張平出賣了顧家想要獲得富貴,卻被對方逼迫著簽了身契,變成了賤籍。
他口中的話是真是假,作坊中的人只要打聽打聽就能知道個大概,自然也是聽說了張平變賤籍的事,心中唏噓不已——損人不利己,何必呢!
張平手上撈的銀子,賀穆清已經沒能追回來,這是讓他最覺得失誤的地方。出賣香譜的銀子,和後來他誘騙張平的銀子,加在一起少說也有幾十兩,對於顧家這不是大錢,但就算是小錢,賀穆清心中也難受了一陣,覺得自己沒能把事情辦理妥當。
賀穆清的情緒很不好。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會是小姐得手的奴,但是這種事他都處理不好,他能做的似乎就只是讓惡人得到一些不好的懲罰,卻沒辦法讓顧家減少損失。
經商他不懂,他懂的就只有那些背地裡才能用上的小計倆。
顧和以發現了賀穆清的沉默,知道他應該是因為這次的事而感覺到內疚,就像以前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性總是有善有惡,你永遠也避免不了有這種人的存在,吃一塹長一智嘛,我會想辦法從源頭上處理的。」
小姐心裡大抵還是喜歡著他的。
賀穆清這樣想著,不然他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叫小姐面對這樣的事,還能對他和顏悅色。
顧和以越是對他不加怪罪,他心中就越是內疚;越是對他溫和,他就越是忍不住竊喜。
這兩種心情混雜在一切,就變成了對於自己卑劣心態的厭惡。
……
顧和以思來想去考慮了許久,作坊中的人會做些什麼是永遠都無法預測的,也完全無法提前阻止,只能在保護自己的產品上面下功夫了。
辦法倒是也有,但她不確定能不能行。
幾天的時間,作坊中日夜趕工,九叔則是幫顧和以寫了數份信件,寫到顧和以感覺九叔的手都要廢了,最後他們又將信件用紅鑲金邊的信封裝起,還將信封信紙燻了香,做得極為精緻,一看就是上了心的。
賀穆清很怕僱傭的平民百姓去官宦家庭的府邸上送東西,言辭、衣著等不得體,會搞出錯來,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那些香品和信件,全都是他換了得體的衣裳之後,一件一件的自己親自送去。
之前洩露出去香譜的那款香,也直接大批次的在鋪子中上了新,而為貴賓準備的香也都換了新香。
倒也都是井井有條。
對於這次事件的處理方法,到底效果如何,很快就有了結果。
賀穆清與各個府邸之中的管家們溝通順暢,給人留下的印象極好。而顧和以寫的信件中,並非是千篇一律,所有人都是同樣的內容,她與江紜溝透過很多次,又私下裡找人打聽了她們的特點愛好,在信件中與她們的自身特點結合,竭盡讚美之詞,彩虹屁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