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黃金 (第2/5頁)
胖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知道不能跪下,不然外人會疑惑,於是只能屈身行了官家閨秀之禮。
再怎麼說也是縣令千金,家教得體,禮儀端方,看著賞心悅目,怎麼忍心苛責。
羅非白也就看了一眼,讓她不必行禮,“應當的,若是我不來,才是我不該,能說說你為何疑心溫叔是為人所害,且跟永安藥鋪有關嗎?”
“父親身體一向康健,往常忙著查案日夜顛倒,尋常也未得病,這大抵跟他年少時習武,且參加過城防剿匪之事有關,一直留有操練健體的習慣,大半年前,他卻突然消瘦,大夫來看,說是胃疾,調養了一段時間,時好時壞,父親對此也是態度寥寥,藥物少用,最後”
聽著也是很尋常,大多上了年紀的老人多是這麼沒的。
溫縣令年上五旬,且近六旬,說起來亡故也不算太過突然
“給你父親看病的大夫是張榮?”
“是,藥方也是他開的。”
溫雲舒大抵憋著這些話很久,如今一股腦道出:“我本來也沒懷疑,因本身是父親自身異樣導致的這場病故,然而我發現了兩件事,第一是期間我發現父親房間的火爐裡有一些藥方殘渣,後來留心,發現並非他人燒燬,而是父親自己燒的,而且是偷偷燒的。第二,兄長其實知道的事情應該比我多,他更疑心,在父親亡故後總憂心忡忡,悄然打聽一些事,我也尾隨過他,發現他好幾次都去永安藥鋪那邊跟那張榮接觸,事實上兄長並不喜此人,卻帶著幾分感恩其店鋪與之交好,這也是我今日來隨禮的緣故,畢竟明面上我們兩家是有交情的。”
“後來,兄長忽說要出一趟遠門,母親跟嫂嫂都不知緣由,我卻質問他是否要查父親的死因,他怎麼也不肯跟我說實情,只讓我照顧家裡,他一月內必然趕回,結果沒幾天就得知他在趕路途中遇到陰雨天不慎摔入堤壩中淹死,當然,這是柳甕跟張翼那邊送回屍身時的說法,雖然張叔也說是溺死,但到底人是什麼落水的,誰知道呢?”
羅非白冷靜,“這是你的猜疑,且私下所見,不能當做證據。”
溫雲舒顯然早有準備,從袖內取出了一份東西。
“其實那段時間,我特地偷了幾張平常要拿去抓藥的藥方,留存了下來,就是這個,我不懂藥理,也知道柳張兩人如今在縣城隻手遮天,我不敢聲張,只悄悄留
() 著。”
羅非白拿了藥方瞧,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藥方沒多大問題。
澤術麋銜散,不管是藥材跟分量乃至熬煮法子都沒什麼問題,上面甚至連熬煮跟所需器具如何使用都寫得明明白白。
堪稱負責至極。
若以當時溫縣令胃部有疾的情況,開這個藥方沒啥問題,哪怕溫縣令沒有這個病症,吃著其實也不會致命。
那就奇怪了,藥方若沒有問題,難道溫縣令真的是憂思成疾,自然而亡?
“我不懂藥理,等回了縣城跟張叔再細聊,屆時也找個可信的大夫問問。”
羅非白沒有直接給人潑冷水,溫雲舒覺得他可靠,竟鬆一口氣,也知道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查永安藥鋪的案子,不可能分心查她家的事,於是再次行禮後就利落出去了。
倒頗有其父雷厲風行之風。
——————
回到縣衙,羅非白作風迅疾更甚,一方面將張作谷下獄上刑,一方面也讓人把張作谷下獄的訊息放給張翼之聽。
這人如今得了外界的訊息,知道外面的靠山還在,即便很難救他,也絕對有底氣殺害他的家人,他左右搖擺,最後還是選擇畏懼對方,本來抵死不報其他事情,如今得知這才一天沒過,張作谷就被下獄,永安藥鋪案子重啟,他內心驚駭。
一時既怕羅非白來,又怕她不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