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霍靈山驚魂(一) 心意知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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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覺得白棲嶺八成是瘋了,因為他接著說道:“你的飛奴哥哥走了有一些時日了,你可知他去哪了?這平安符只有霍靈山那個靈庵裡有,他會不會做了山匪?”
“我不知道。”花兒掙了掙,白棲嶺終於為她解綁。花兒不想再說話,他們全都瞞著她,白棲嶺做事瞞著她,飛奴離開瞞著她,銜蟬不知在抄些什麼瞞著她。她覺著自己已然成了旁人的累贅,不然為何他們都要欺瞞她呢?
白棲嶺看出她傷心,也只是將那平安符塞回去,順手又給了她腦門子一下。
夜裡是在河面上紮營。他們選的地方視野開闊,月朗星稀夜,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夜深了也沒有睡覺的意思。眾人各有活計,拾柴的、生火的、做飯的十分有序,花兒倒是沒什麼活,白棲嶺跟獬鷹躲到遠處去,不知在說些什麼。
花兒對阿虺說:“阿虺哥,我琢磨著這白棲嶺要賣了我,把我賣到霍靈山上去。”
“為何這樣說?”
“就是有這種感覺。”花兒把阿虺拉到一邊,把除夕夜依稀看到那雙眼睛和那個平安符的事與他說了。她問阿虺:“飛奴哥哥可有說過要上山做匪?”
阿虺搖頭:“他從前說過霍靈山非常人所能去,新匪到霍靈山要有投名狀,不然就是與旁人搏鬥,活的那個才能留下來。飛奴雖懂一些功夫,但他自己知曉與那些山匪比不得。”
花兒聞言心中一陣難過,她不知如何排解,就仰頭喝了一口酒。隔著篝火與白棲嶺目光撞上,那人神情實在駭人,再看那獬鷹,竟也在看她。
花兒假裝冷,站起來在四周跑跑跳跳,把個周圍的情況看個七七八八。吃過東西,往懷裡又揣了一些,而後回到自己的小帳篷睡去了。
外頭吵鬧聲漸漸斂去,只剩篝火噼裡啪啦的聲音。她睜開眼,看到家丁們圍著火堆睡得七扭八歪,白棲嶺的帳篷裡也沒有動靜。偷偷出了帳篷,假裝去林子裡開尿,見沒人跟過來,撒腿就跑了。
白棲嶺跟獬鷹說過霍靈山時要她走路,不知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花兒心道:咱這條賤命好歹也是命,才不跟你去霍靈山送死呢!
藉著晨曦狂奔,她心裡有譜,約麼下一個天黑時能奔回城裡。先保命,再琢磨怎麼對付白棲嶺。
她跑得飛快,一步都沒回頭。只一炷香功夫,聽到前頭有打馬嘶鳴聲,慌忙藏起來,緊接著周遭安靜,有人道:“不留活口?”
“不留。主子說白棲嶺不好抓,若抓到他不要戀戰。”
花兒的汗落下來,想起阿虺還在那,心一橫,又悄悄退回去。待覺得安全,又向營地狂奔。她得去送個信,不然阿虺就要出事了!這一路有如水月光照著,她跌跌撞撞回去,卻見七七八八躺著的人不知去了哪裡,阿虺和獬鷹都不見了。而白棲嶺的帳篷孤零零在那。
“人呢?”花兒在外頭問:“白二爺,他們人呢?有人要殺你,快跑吧!”
白棲嶺心道這東西還算有良心,哪怕跑了還知曉回來報信,雖然她只想救她的阿虺哥哥而已。他走出來看了眼月亮,牽過自己的馬,問花兒:“你走不走?”
“就咱倆?那還不得被射成篩子?我不跟你走。我看您那樣子八成是有所察覺了,您保重!”她轉身要跑,被白棲嶺一把拽上馬,人那樣橫在馬上,要將臟腑內的東西倒出來了。
不知走了幾里,馬停了,白棲嶺將她拽進一個破屋裡。外頭遠遠響起馬蹄聲,花兒想起他們要活捉白棲嶺的話,怕自己被他們誤殺,就對白棲嶺說道:“白二爺,對不住了。”
“我勸你思。”
“你不要抵抗,他們活捉你我就有活路,不然咱倆都得死這。我剛剛要逃,你非抓我來。我琢磨著先自保再酌情救您。更何況你怕是早有準備,應當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