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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於承志道:「還有個四鳳樓主,又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物?」
「也許不如血手方輪的聲名響亮,」杜望月道:「但陰險、兇惡恐猶遇之,當世三大神醫之一,冷麵神醫譚執中,可能就被他所害。惜玉為報父仇,投入了四鳳樓下,近一年光景,竟然未見到四鳳樓主……」
「也是個行蹤詭秘,名現人隱的詭秘人物了。」吳鐵峰道:「惜玉混入四鳳樓中甚久,總偵知一點蛛絲馬跡了。」一面問話,一面目光微微轉動,看六組殺手,竟然也在低聲交談,完全不擔心四人逃走的事。這是從未遇過的事,吳鐵峰心中納悶,也有些想不通,這些人是白痴,還是瘋子?花了不少時間,算計、埋伏,一旦敵我相對時,卻不肯行動,看看同來的四大高手被殺,也不予援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是在爭取時間,以待後援,還是等待著一個特定訊號,再展開攻勢。
吳鐵峰心中疑慮,也正是東、西、南,三大捕頭心中的疑慮。但目前的情況,對四大捕頭無害,他們都對自身有著充分信心。就算不能一舉制敵,但撤走能力,絕對可以。何況,還是四人相互掩護。
所以,四位大捕頭也不急。
「這些殺手,可能和四鳳樓主,也有一些關係。」杜望月道:「至少,上次在瘦西湖處的截殺,是受了四鳳樓主的邀約。只是無法知曉他們的關係,是僱主與僱客,或是合作夥伴?」
「這都不重要了,」吳鐵峰抬頭望望天色,道:「現在,咱們談談破陣之法。小杜,你和他們交過手,你先說。」
「沒有破陣之法!」杜望月道:「我根本看不出陣勢如何變化,三個人就攻了上來,兩刀一輪合成一團光幕,也無法分辨出兵刃形狀……」
「結合的如此嚴密,倒是少所聽聞,」吳鐵峰接道:「但看上去這些人卻不像擅變多巧的人,怎麼練成這等奇巧變化的武功?」
「吳兄,一言道破個中秘密,這件事,我已想了很久,」杜望月道:「卻想不通機巧何在?」
「那就不用想了,所謂愚者千失必有一得,」岑嘯虎道:「還是先試試他們的技藝成就,也許那一日,你遇上的是他真正的高手,但這些人,卻又不是。」
顯然,他對杜望月無法自圓其說的話,有些不信,但又不便面斥杜望月胡說八道,話雖說的婉轉,但用意已明。
杜望月點點頭,道:「說的是,岑兄先行出手。」心中卻被愚者必有一得的一句,觸動了靈機。
但見岑鬍子四尺八寸的斬馬刀,有如一道冷鋒掃去,挾著破空金風。
這一刀,他蓄勢而去,用出了八成功力,威勢非同小可,看這一刀的威勢,一下子把三個人一齊腰斬,並非難事。
但見光影迷離,一輪雙刀,一起飛動,已瞧不出刀與輪的分際,兵刃與兵刃間的結合之密,江湖上甚少見聞。
但聞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飛出了一串火星,岑嘯虎竟覺手臂發麻,手中的斬馬刀,也幾乎被震脫手。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他一向自負力大刀重,當世英雄敢和他硬接硬碰的,極少遇到,想不到這三個全不起眼的人,合手一擊的反震之力,竟然幾乎使他的兵刃脫手,心中震驚極了。
心中驚疑未定,輪刀合手的攻勢,已當頭罩下。
岑嘯虎心中雖已承認,三人的合擊之術,有些怪異,但心中實未真服,防衛的力量,強大過人,但攻擊力是否也很強大呢?
心中念轉,人已舉刀向上迎去。
有過一次教訓,這次不敢全力施為,用了七成勁力。
但仍被震退了五步,才站穩雙足。
幸是早有防備,人未受到傷害,未用全力,但心中已完全明白,不信邪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