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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那棵樹邪性,也就都不敢靠近了,幾十年來都是任由它自生自滅。
講到最後,曹叔說:“你曹嬸當初之所以那麼激動那麼不講理,就是怕你連累了我家小蕊。大家表面不說,其實都挺害怕和你家走得近。後來你媽媽走了以後,村裡人就更不敢接近你了。”
我勉強笑了笑,點點頭說:“可以理解。”人哪有不怕死的,我們家有瘟神照著,誰敢靠近啊,都怕受連累。
“其實,我知道小蕊喜歡你,但是,你們家的情況……”曹叔欲言又止。
“您想多了,我跟她不可能。”我毫不遲疑地說,不僅是讓他放心,也是在陳述事實。
“你是個好孩子!”曹叔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嘆口氣說:“希望你以後能好起來……唉,你們家就剩你一個了,希望你能好好的……”
曹叔走後,我回到五哥身邊坐下。五哥回頭問我:“怎麼了?臉色不好。”
我輕扯嘴角衝他笑了笑,說:“沒什麼。”
反正那些糟心的事我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而且還有諸如命短等更糟心的事,所以難受也沒用,愛咋咋地吧。
曹叔進去後不久,陳起便走了出來,說是要請我們吃飯,以感謝我們救了他女朋友。
我和五哥跟著他出了醫院大門,他說開車帶我們去,五哥拒絕了,說是吃完飯會直接回家,所以要開自己的車。陳起一聽,便說那就坐我們的車去,等吃完飯他自己打車回來。
其實,他完全可以也開著車過去。我看了眼他剛才指的那輛車,奧迪A8,比五哥的車還貴。看來,確實條件不錯。
平時都是我坐在副駕駛的,但是這一次被陳起搶了先。我默默地坐在後座上,聽他歡快地和五哥聊著天,看樣子,他們不僅熟悉,之前還很要好。
我們一行人去了市裡一家比較有名的飯店,陳起要了個包間,點了很多菜,我們便坐下來邊吃邊聊。
五哥把我和陳起相互介紹了一下,我和他握了握手,就再沒什麼可聊的了。事實上,他似乎也不想和我聊什麼,因為他總是看著五哥,不停地說著,似乎很高興能遇見他。
我因為手部有傷,所以五哥沒讓他給我倒酒,當他給五哥倒酒時,五哥推脫不過,還是喝了一點。兩個人聊了不少事情,有以前上學的,有現在工作上的。
我在一旁一邊默默地吃飯,一邊聽他們聊天。從談話中我得知,陳起和五哥曾是一個大學的校友,五哥大他兩屆,因為都是學生會的,又是一個系的,所以兩人一直走得比較近。後來,五哥畢業後先是跟著別的醫藥代表四處推銷藥品,有了經驗後回來自己開藥店。而陳起畢業後考上了公務員,現在在我們縣的政府部門工作,也就是說,他在曹蕊舅舅的手底下工作。至於為什麼他一個公務員能開得起那麼好的車,那就不得而知了。
兩個人已經好多年沒見了,但是,與陳起的熱情相比,我總覺得五哥好像有意要與他保持距離似的,感覺他笑容有些僵硬,沒了平時的灑脫與隨和。
見我吃得差不多了,五哥突然對我說:“小愷,你出去給我買包煙,芙蓉王。”
我一怔,心說,五哥也不抽菸啊,如果是給陳起買,可陳起手邊就放著盒中華……再一想,我突然明白他這是想讓我回避一下,我應了一聲便站起身走出了包房。
出了門,我往一旁走了幾步,猶豫了一瞬便又鬼使神差地退回到門邊,這時,就聽五哥低聲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頂篩子了?”
陳起的聲音隨之響起,“是啊,不然我那麼旺的火氣怎麼會這麼低呢!”
“胡鬧!你知不知道,頂篩子降下去的火氣再也升不回來?”
我這才搞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據說,七月初七那天夜裡,如果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