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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伯見他們神色凝重,眉宇間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心中便已猜到了幾分。
他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歲月的沉穩與豁達:“說吧,我年紀是大了一點,但這顆心還硬朗得很,你們不必有所顧慮,有事情就直截了當地講出來。”
大東的目光不自覺地轉向了身旁的項龍成,彷彿在尋求一種無形的支援與力量,輕聲說道:“大哥,還是你來說吧。”
項龍成輕輕頷首,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鄧伯,有件事情我必須向您坦白,喪狗、大d、吹雞三人聯手企圖置我於死地,這件事您是否有所耳聞?”
鄧伯聞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隨即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口吻問道:“不是吧?我耳朵沒聽錯吧?他們三個,竟然聯手要殺你?”
項龍成點了點頭,語氣堅定:“確切來說,是喪狗親自動手,而大d和吹雞則在背後為他撐腰,準備為他收拾殘局。”
鄧伯的雙眼猛地睜大,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憤怒:“這訊息可屬實?”
項龍成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那是喪狗在死前審訊留下的口信:“這是喪狗在被捕後親口承認的,當然,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將大d和吹雞找來當面對質。”
鄧伯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皺了皺眉,問道:“喪狗現在人在何處?”
項龍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企圖行刺失敗落在我手上,還有有什麼下場,您說是吧?”
鄧伯聞言,長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作為老一輩的江湖人,他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先是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喪狗這個不爭氣的傢伙,他之前來找我,說要對你下手,我可是嚴詞拒絕,並且警告過他不得輕舉妄動。沒想到這混賬東西竟然敢揹著我私自行動!”
接著,他又連聲附和道:“這種為禍一方的害蟲,死有餘辜,死得好,死得好。”
項龍成和大東見鄧伯的態度如此堅決,兩人連忙上前勸慰:“鄧伯,您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為這種人生氣。”
鄧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無礙,眼中卻閃過一抹深思。
鄧伯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滄桑:“哎,像這種自行其是、目無規矩的混蛋,我見得多了。我生氣的,並非他們不聽我的勸告擅自行動,畢竟他們都是市面上的大哥,有權有勢,不聽我這個老傢伙的話,也很正常。”
項龍成連忙上前一步,語氣誠懇:“鄧伯,您太謙虛了。在和聯勝,您可是精神支柱,是所有人心中的圖騰,無人不敬,無人不畏。”
鄧伯輕輕搖頭,苦笑一聲:“嘴上尊敬,心裡不聽,那又有何用呢?”
他再次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我真正生氣的,是這些傢伙沒有一點大局觀。我們和聯勝與你們東星之間,雖然有些小矛盾,但那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江湖上的事情,你爭我鬥,都是常有的事,大家心裡都有數。”
“可是,他們竟然敢對你們東星的坐館和龍頭下手,這簡直就是十惡不赦!這是要讓我們和聯勝上下都跟著遭殃啊!”
說到此處,鄧伯的目光變得異常嚴肅,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現在的東星,大東是坐館,項龍成是龍頭。坐館負責日常事務的處理,而龍頭則是整個社團的精神象徵。兩人配合默契,帶領東星一步步走向輝煌。
如果喪狗只是針對他們下面的某個大哥,那或許還可以看作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家長們也不會輕易下場干涉。
但是,他竟然敢對項龍成下手,這無疑是對整個東星的宣戰!
鄧伯深吸一口氣,目光懇切地望向項龍成和大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