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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而且,在這裡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讓裴裴的未婚夫聽見了會影響他們的關係。」他伸手攬住女兒的肩膀,在上一次裴有年同意了阮頌去處理,但從今天韓其的回來來看,似乎並沒有成功,那麼從現在,裴有年決定按照自己的辦法來處理剩下的事情。
阮頌對從前的事情隻字未提,他旁枝末節得到的資訊裡都是對阮頌不好的傳言。但兩個人的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除了當事人,其他人能知道多少呢?
他掌心的女兒的肩膀微微僵直著,他察覺到了這一點,心裡不由嘆了口氣,一切真的都像是女兒淡淡說的那樣,她已經忘了他,對他毫無感情了嗎?
逃避雖然輕鬆,但並不能解決問題。
如果處理不好,這將成為她以後感情的心結,他決定向前推一把。
裴有年看向對面的韓其,在這段時間的公事上合作中,他已然看到了這個年輕人的魄力和決心,無論是溝通的效率還是對專業的尊重,都和其他年紀輕輕就繼承父輩福利的二代截然不同。
從合作夥伴的角度,他是看好這個年輕人的。
現在,這個年輕人挺拔端正站在那裡,身量偉岸,目光深沉而又堅定,僅僅是站在那裡,沒有說一句話,就是一個翩翩公子模樣,而對男人來說並不重要的臉,也是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所在。
至少只是將他從外形和康召相比,裴有年從一個男人公正的角度已經有了傾向。
但選擇女婿,只靠臉是不夠的。
沒有一個父親希望女兒受欺負,但也沒有一個父親希望女兒會不幸福。
裴有年頓了一下,選擇繼續讓氣氛變得更冷硬,甚至生冷,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看出一個人的涵養的胸襟,亦或者是記仇程度,他毫不客氣的道:「如果小七爺是想要打我女兒主意,趁早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他們的訂婚禮在下週週末,如果是祝福歡迎來參加。」
他伸手:「兆帕工作室的門口寫了,同行自重勿進。好走,不送。」
韓其沉默地站著,聽完裴有年的話,他的指尖冰冷,從聽見訂婚資訊開始,他的心驀然抽緊,彷彿順著心臟的位置,有什麼刺痛在全身悄無聲息蔓延,眼神變得黯淡。他望向阮頌。
裴有年站在了女兒身前:「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家人。」
韓其看著裴有年,道:「這是我永遠不會做的事。」
裴有年抬頭,深深看了韓其一眼,他伸出兩根指頭,揮了揮手。
很快,韓其抱歉微微頷首,道別後離開。
工作室裡已經沒人了,但裡面彷彿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在流淌。
阮頌看著裴有年,勉強抿嘴笑了笑,裴有年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今天要不就休息一天吧。萬穎不是約你去逛街嗎?」
阮頌嗯了一聲。
這時候就聽見外面啊了一聲,是阿萊的聲音,兩人走出去,只見阿萊張大了嘴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那個「暫停營業」的招牌正準備收起來,等他們順著阿萊的目光看過去,也不由同時微微長大了嘴。
只見在工作室旁邊古樸而又精緻的招牌旁邊的過道上,整整齊齊放著幾個推車的尿不濕,各種奶粉,孩子衣服安撫玩具什麼的。
樣樣都有一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帶來的。
但不用說,肯定是剛剛那位自以為是孩子父親的韓其所為。
三人呆呆看著那一堆傑作。
就在這時,剛剛從商場搶了打折奶粉和奶瓶喜滋滋跑回來的阿萊姐姐:「阿萊,的虧我今天跑得快,這倆都買到了,省了好多錢呢。」
她說著說著哇喔一聲,轉頭驚訝看那堆成一堆小山似的的嬰兒用品,好奇問:「這麼多,是準備多少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