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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娜不敢再說。
見晚娜吃癟,韓費揚嬉笑幫腔道:「依我說——」
韓其拿起了筷子正好打斷了他,碗裡的湯晶瑩濃香,他挑起來:「很香。」
韓費凡笑:「你要是喜歡,天天讓阿頌給你做。」
韓其也笑了一下,道:「好。」
這就是同意了。
韓費凡哈哈大笑起來:「好孩子,今天你生日,你想要什麼禮物,儘管說。」
這一切變化來得太快,晚娜無能為力面色難看,卻還要強裝出笑容,那真是笑比哭還難看。
大家都笑吟吟等著韓其。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話突然進來,韓費凡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表情有點意外,但還是揚手向韓其示意暫停,起身去旁處接了。
電話不長,不到五分鐘,等他接完電話過來,眾人感覺就不對了。
雖然韓費凡面上仍帶著笑招呼著大家,但素來熟悉的幾個心腹就知道必定有事,又見他中間陰沉沉看了韓真真兩眼,便猜測是家事。
之前韓真真那個酒吧小白臉的事情雖瞞著,但沒有不透風的牆,大家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私下還玩笑道這大概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來又是這個夜場小公主惹了什麼事。
待韓其吃完長壽麵,諸人便立刻心照不宣紛紛告辭。
阮頌和幾個廚娘適應生收拾餐桌,韓費凡揮手讓其他人出去,叫阮頌:「阿頌,你留下。」
餐廳裡安靜下來。
韓費凡黑著臉轉過身,看韓真真:「跪下。」
韓真真一臉茫然:「爸?」
「跪下!知道哪裡錯了嗎?」韓費凡就像一臺立式空調,渾身冒著冷氣,惱怒看著韓真真。
韓真真不明所以,想了一下面色緩緩變了,先看了一眼晚娜,晚娜也是一臉茫然。
「別看你媽,知道哪錯了嗎?」
韓真真顫了一下,知道父親這是真怒了。
「我錯了,我今天不該……逃課。」
韓費凡:「你今天逃課?」
韓真真面色一白:「不是,我錯了,……是我不該再去酒吧——」
韓費凡冷笑:「你竟然還敢去酒吧?」
韓真真脊背僵硬:「——嗚嗚,那我不知道……」
「不知道?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
他伸手扯腰上的皮帶。
晚娜面色一變:「到底什麼事,你跟孩子好好說,老爺,你不說她也不知道啊。」
韓費凡冷笑一聲:「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狗東西,我問你,上一次月考你得了多少分?」
上一次月考……那天阮頌因為發燒沒有去,她自己上手的。
韓真真面色瞬間一白。
韓費凡簡直氣笑了,體面直接不要了:「六分!是六分!我艹你,六分?!」
晚娜臉也白了,連忙道:「哎,這平時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這一次砸了。對了,是不是你那天頭痛啊,真真。」
韓真真哭都不敢哭了,結結巴巴:「……就,就是我頭痛。」
「你頭痛,你特麼有頭嗎?就是一隻狗來做,都不會只對兩道選擇題。」韓費凡氣急,「老實說,你平時究竟怎麼學習的?」
一旁跟著跪下的阮頌垂下了頭。
晚娜腳也有點軟。知道大概是之前她暗箱操作的事情瞞不住了。
韓費凡道:「要不是剛剛教務部的李部長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個蠢東西竟然是這麼學習的,竟然還打著我的旗號。現在陸校董那邊也知道了這件事,說瀚泰雖然秉持教育精神不歧視差生,但也是有入學最低標準的,希望校方好好處理這件事。這是什麼?這是在往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