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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娜被裝在行李箱裡拖了出去。
韓其坐在沙發上,安靜看完了這場戲,用公道杯慢慢倒滿清亮的茶水走了過來,奉給韓費凡。
韓費凡抬頭看他,陰鷙的眼神餘威未消:「小七,這就是你對我送你的生日禮物的回禮?」
韓其一手託著茶杯奉上,目光坦然:「做兒子的,只是不想看父親被一個外人矇蔽。她不是一次兩次了,外面的傳言實在有損父親的威嚴。」
他的話說動了韓費凡,英俊的中年男人端著茶喝了一口:「是啊,一個外人。」
「這些年,她的手是伸得越來越長了。什麼都想要,錢,股份,我的時間,本來她安靜的待著,就算看在真真的面子上,我也會讓她留個體面。但她的心太大也太蠢了,居然膽敢重新去和北地的人聯絡。我的那些東西和市場,承蒙大先生照看才有今天,是她能動的嗎?這些錢也敢收,真當我現在死了?!」
韓家餐飲娛樂地產金融涉獵廣泛,但玉石是個大頭。
整個南邁的玉石珠寶銷售都被壟斷。從新北地的勢力行首那裡定期小量進貨高品質原料,按照配置進行售賣,價格高昂,利潤豐厚。
而晚娜因為豐厚的報酬,拿了北地舊勢力的請託,在韓費凡下面兩家屬於她的店鋪裡做了手腳。
這才是她真正觸怒韓費凡的關鍵,和韓費揚偷情不過是澆在火上的油。
「不要覺得我這麼做狠心。她是真真的母親,我不可能殺了她。但她這麼做,我需要切割開,也是給大先生一個交代。」
「那真真?」韓其問。
韓費凡點了點頭。
韓真真和他的親子鑑定報告還在桌子檔案下,被茶水浸了一個角落:「真真既是我女兒,我自然不會真虧了她。」韓費凡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有些厭惡有些感慨又有些悵然,「說起來,女人這種動物真的很有意思。你說她聰明吧,明知道你是騙她,她還要自己跟著騙自己。當年我第一次去在北地那邊看老杜頭,帶了一隻鹿,他們喝了鹿血燥熱,又沒有合適的女人,問我願不願意借一借,她自己半夜去了回來還擔心我難受;但你說她蠢吧,她跟個福爾摩斯一樣,就算我平日身上多出一根頭髮,她都能馬上查到是誰。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韓其看著那張皮相英俊而又讓人噁心齒冷的臉,這才是衣冠楚楚的韓費凡的真面目,天生善於表演,永遠的冷血,自私,而又無恥。
他忽然想起了最後一次母親和韓費凡見面。
那時候母親已經有抑鬱傾向,韓費凡若即若離熟稔老練地勾著她,讓母親在最後離婚協議時仍然相信,他們的分開只是暫時的,他是因為母親曾經傷了他自尊讓他實在難以繼續共同生活下去了。
那時候律師坐在中間念條款。
小小的他沉默站在書架後,看著韓費凡太師椅上,端著一杯瓷白的茶,也是如此,嘴角微不可見抿了一下。
韓其目光漸深,手指捏住杯底緩緩收緊,他側身重新添了茶水,緩緩道:「女人,有時候的確是很天真又過於溫馴。」
韓費凡笑起來:「你以後就明白了,女人的樂趣就是永遠不要被困於一個女人。」
晚娜被帶走的事情老宅幾乎無人知道,韓費凡對外說是晚娜因一個私人專案出國度假了。這樣的情況,在早前晚娜調養身體什麼的時候也有過,長則三四個月,短的話一兩周。
韓真真並不疑心,她正好自由了,這些天又受傷,正好連學校也不去,只一心想著整容的事,但找來找去當初櫻花國那家機構早就關門了。
韓真真並不氣餒,乾脆開始在南邁本地找。
她的主意打的好,要是先去整容,然後等一段時間的恢復期,好了正好開始以全新的面貌開始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