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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裡跑!&rdo;分家的人無暇理會族長的疑問,直接朝開始逃跑的夜魅身上丟符咒,其餘的人也分別念起了除魔咒。
夜魅一看大事不好,立刻隱形逃到屋子外面,只是被契約所限,不得不停留在離鬼瞳月十米之內的距離。
&ldo;可惡!讓它跑了!&rdo;分家一年輕男子氣得跳腳。
&ldo;不,它還在附近,氣息沒有走遠。&rdo;站在鬼瞳央身邊的中年人立刻加以否定。&ldo;族長,我覺得月小姐可能知道一二,一般來說在我們攻擊之後,那東西都會立刻逃得遠遠的。可它還留在附近,一定是有著不能離去的理由。&rdo;
聽到分家那中年男子的話,鬼瞳央突然不滿起來,只見他衝到鬼瞳月面前,一把把她抓起來,拼命地搖晃著她追問道:&ldo;那隻靈是什麼東西!?你認識它對不對!?&rdo;
&ldo;哥哥,月的肩膀很痛……&rdo;月茫然地看著央哥哥,不明白哥哥為何要這麼兇自己,央的手抓得她肩膀好痛。
&ldo;那你乖乖地告訴哥哥,那東西是什麼?&rdo;意識到自己在分家面前失態了的鬼瞳央放鬆了力道,卻依然不罷休的追問。
&ldo;……&rdo;月低頭思考著,夜魅好像告訴過她不可以跟別人說的,不然他就不會再陪月說話了。
&ldo;月不喜歡哥哥了嗎?來,乖乖的把事情告訴哥哥。&rdo;鬼瞳央把妹妹放回椅子上,半蹲在她面前放柔了語氣繼續問著。
此刻呆在房子外面的夜魅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與那孩子相處了那麼久,他開始相信月當初的諾言。也慢慢相信孩子總是單純的,月答應過不會說出他的名字,不論是當初的月還是現在的,都答應過他&ldo;不說,不背叛,不傷害&rdo;。只有不可以違背的,才被稱為契約,不是嗎?於是,夜魅放心地微笑著,一面看著月那淡粉色的魂。
月偏過頭,不理睬鬼瞳央的追問。她不要只有一個人的自言自語,只有夜魅能聽見月真實的聲音,也只有他會回答,所以月喜歡夜魅,而且月答應過他不說的。
&ldo;月,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哥哥嗎?月真不是個好孩子……&rdo;滿意地看見月向後縮去,鬼瞳央換上了冷漠的表情,繼續說著,&ldo;月要是堅持不說的話,哥哥就不會再來看你了,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rdo;
&ldo;不是……月不是……&rdo;鬼瞳月突然慌亂起來,無數交錯的畫面在她眼前掠過,無法遺忘的……紅色……那滿目的紅……不是的,她不是壞孩子,不是……&ldo;月不是壞孩子!&rdo;那已經十五歲的少女發出了悽厲的尖叫。
在尖叫聲傳來的時候,夜魅已經開始有了結束的預感。被輕描淡寫提起的東西是那個孩子的夢,不是唯一卻是最重要最美麗的夢。可憐的孩子,你是選擇契約,還是選擇夢呢?很多時候,結果是唯一有價值的重要物品。每一個選擇,都會有相應的代價。房間內的空氣仍舊緊張,夜魅依然讓自己相信著。
&ldo;只要告訴哥哥,月就不是壞孩子。&rdo;鬼瞳央一臉溫柔地安慰妹妹。
&ldo;真的?&rdo;月抬頭看向哥哥,滿眼的懷疑。在看到對方點頭之後,她咬著嘴唇,猶豫再三地開了口,&ldo;那麼……月不要做壞孩子,月告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