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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然！她來了，我女神好美啊，這可是alpha的夢想！」
白思然穿著大紅色的禮服，精緻到處都透著華美，對著鏡頭甜甜一笑，下面的人驚嘆一片。
「美是美，可就是紅色還是覺得周闕穿得好看。」
不少人都沉默了一瞬，那確實比不了的。
謝青書是作為壓軸出場的，跟其他人不同的是大部分人都有伴，可她下車的時候那身氣場就足夠碾壓周圍的一切。
鏡頭對準了她就再也沒有挪開過。
中規中矩的藍禮服，透露著死板，在一堆要麼性感，要麼仙氣的禮服面前，單獨看著毫不起眼，雖然讓人挑不出過錯，但沒有過錯就已經錯了。
眾人眼裡有點失望，但謝青書還是好看的。
謝青書眉眼寒冷，行走間修長白皙的小腿半露不露，形成鮮明對比，活色生香不過如此，脖頸上帶著顆珠寶特供的藍寶石，熠熠生輝，美而收斂。
「太a了！」
「青書，看我這裡！」
「雖然我是個o，但廢料如我好想把她給壓了。」
「姐妹，你不是一個人。」
「她也太絕了吧，眼淚從嘴角流出來了！」
場地是在本市一家酒店裡，輕易預約不上，何況是這麼大規模，說是展會實際上就是大雜燴，進去後才發現牆上掛著許多的畫作，圍著最多的就是白思然那副了，一大堆alpha說著半吊子的話。
謝青書匆匆掃了眼就移開了視線，在發起人裡找到了一個頗為眼熟的名字——z。
她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從原書裡看z涉及的範圍很廣，但重點都集中在娛樂圈和白家產業那塊兒上，這種時候應該也會來
要不介紹周闕認識一下？
想法出現了一秒就被打消了，周闕得配上個更好的，一道聲音奪走了謝青書的注意。
「哎，不就是鍾姍，她怎麼也來了？」
「切，還在做白日夢唄。」那人斥道。
兩人說話都沒有收斂，是說給誰聽的不言而喻，坐在角落裡的女oga咬了咬唇，猛地站起來，腳步匆匆漫無無目的，離開了現場。
鍾姍躲在洗手間裡小聲抽泣著，連哭都不敢大聲，她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只覺得出乎意料，但看到了畫作後才確定，無論她怎麼說都沒有人相信。
「別哭了。」
一張紙放到她的面前，聲音清冽，從未聽到過的動聽。
鍾姍抬起頭看清了來人居然是謝青書，臉上刷得通紅，慌忙地抹掉了眼淚，「不用，謝謝。」
「需要我幫你嗎？」
鍾姍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下，才堪堪反應過來，眼睛瞪得老大。
謝青書微微頷首，確定了她的想法。
鍾姍想不通為什麼，謝青書願意幫她這點就已經夠驚訝了，「不，不用了，有人會幫我的。」
謝青書不由挑了挑眉，思忖片刻想到了一個人選，有這個能力且有動機的恐怕也只有——z了。
鍾姍以為她是生氣了，「您先出去吧，您既然知道我的事情，就儘量別待在一塊，萬一媒體又說些什麼。」
姿態蜷著，眼裡是藏不住的小心翼翼和自卑。
謝青書抿了抿嘴，思緒空了一瞬，她從鍾姍身上看到周闕的影子，但下一秒就打消了。
「算了，你跟我走吧。」
謝青書眼底清明，就是仗著這份相似感也不能把她扔在這裡。
鍾姍猶豫一會兒站了起來，連忙跟上。
出去的那刻，謝青書無意瞥到了一抹紅色的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快速被形形色色的淹沒過去。
有點像周闕。
